高柱在一旁幫著道了句:“皇上,主子去細細問過了,那木牌另有那些個穢物,都已是放了好久的,因著氣候酷寒,宮中又在落雪,以是被雪埋葬了,以是宮中人都不得知此事,隻是本日可巧被兩位昭儀娘娘瞧見了。”

乾元宮廣漠的內殿中另有著冷冽的寒意,詢正在思考間,殿門被人推開,倒是昭惠太後帶著人來了。

芳兒隻是顫巍巍指著不遠處的一株樟樹,道:“昭儀娘娘,那可樹上釘了東西,釘了東西。”

詢見太後親臨,忙起家相迎,高柱和外務府總管隻是趕緊叩首存候。

不消半日,事情便傳遍了六宮,詢在乾元宮隻是怒斥了外務府的總管寺人:“冇用的賤主子,怎的現在宮中巫蠱之事頻發。你到底是乾甚麼的,以往都好好的,怎的現在宮裡倒是這般了。先是有人禦花圃東側埋葬符咒,尚且不知是對太後放煞還是太子。現在又是有人在西側放木牌謾罵皇後。”

蔣氏隻冷靜道:“現在玉慶貴妃歿了,想起來倒也還心寒,她在昭儀的位子熬了那麼多年,現在到了頭,到底也另有了個貴妃的浮名。”

黎昭儀行在路上,隻對著身邊的蔣氏笑道:“你說現在皇後孃娘和皇貴妃都被禁足,且宮中傳言她二人中必然隻留的下一人。你說說誰會被廢黜出宮啊,本宮隻猜著是皇後,左不過皇上也不待見她。且現在東宮太子乃是皇貴妃所出,如果皇後倒了,恰好皇貴妃入主中宮,也不知誰是有福能坐上皇貴妃的位子。”

蔣氏聞言大驚,隻是倉猝辯白道:“昭儀休得胡說,這話豈是能隨口說的,且不說現在皇貴妃尚在其位,如果被故意人聽去了,隻怕還說本宮內心頭不循分了。”

黎昭儀白了她一眼,道:“怎的蔣昭儀入宮也十餘年了,怎的膽量還是這般小。現在宮中除了兩位貴妃,另有皇後和皇貴妃外,誰的位分能高過了我們去,如果以往的哪位洪氏還活著,本宮倒也還怵她三分,現在她已歿了,按著宮中的端方原始該有三位昭儀的,現在卻剩下我們二人了。”

詢隻是沉聲道:“朕眼下還是不能,且說宜貴妃和仁貴妃還在鞠問。如果永安宮的人都招認了,再行措置也是不遲。”

詢隻是身子一震,又驚又愕,他麵色很快安靜下來,清楚道:“太後孃娘之意,乃是說此事乃是皇貴妃所為。”

這時,黎昭儀身邊的宮女芳兒忽而尖叫起來,黎昭儀隻轉過身去嗬叱道:“好端端你叫喊甚麼?倒是唬住了本宮,到底出了何事。歸去了看我不罰你。”

Tip:拒接垃圾,隻做精品。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