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氏隻是不住的笑道:“這個天然要多謝皇貴妃的恩情了。”

玉璃淡淡笑道:“這個天然,如果本宮有福做了皇後,兄長大人便是國舅。且你乃是兄長的妻室,天然便是正一品貞順誥命夫人的位階。”

玉璃點點頭,隻是道:“這件事最是要緊,且要她好生留意著,那歐陽泰原是和鳳儀宮哪位求過親的,且現在皇上也曉得了此事,隻要本宮好生尋出個由頭,那宋氏便能從鳳儀宮內再度被趕出去了。”

上官明倒是多次請旨讓詢重罰張泰安。以安民氣,詢隻是念及玉璃的麵子,每次都一笑置之,隻是推委道:“事情仍未查明,太早懲罰未免失了慎重。”

詢彷彿恐怕玉璃和茯若起了甚麼牴觸,隻是咳了兩聲,道:“本日皇後嫁女,表情不免有些自哀,玉璃還是謹慎衝撞了皇後。”

到了十一月末,朝中倒是出了一事,張泰安被人彈劾擅自占用民田,摺子傳到詢的麵前的時候,他隻勃然大怒,當即便著人去調查去了。且將張泰安囚禁。

茯若扶著仁元上了喜轎,隨即隻是悄悄瞧著她愈行愈遠。玉璃悄悄行到了茯若身後,隻是清嘲笑道:“當年若不是仁惠太後的旨意,也許皇後孃娘亦能向現在的仁元公主這般,嫁入平常人家,伉儷恩愛,男耕女織了。”

隨即,安尚儀隻受了叮嚀下去做事了,幾日過後,張泰安之罪被證明瞭,詢下旨將其放逐漠北苦寒之地。原有張泰安擔負的尚書令一職被擱置了下來。

到了十一月初六,倒是個極好的日子,這日仁元公主正式下嫁歐陽桓,茯若全部心機都在蕭婕妤的胎兒身上,且又因仁元下嫁的乃是歐陽家,恐怕詢起了狐疑,便將此事悉數推給了仁貴妃,隻是讓淨月跟著仁元入歐陽府管事。又將昔年仁惠太後所犒賞的物品悉數給了仁元公主做嫁奩。

茯若唇角一動,側頭想了一想,隻是道:“到底是臣妾粗心了,現在算來溶兒也有將近十歲了,再過一兩年也該留意了。早些結婚,也好早些有了子息。既是皇上這般說了,臣妾自會留意的。”

玉璃眉宇間掠過一絲恨意,隻是道:“雖說如此,但那宋氏的養子便是臨海王,且那臨海王的王妃又是上官氏的女兒。如此一來,還不能叫她們聯手麼?如果溶兒被她們從太子之位上推了下來,鳳儀宮和長樂宮都能得利了。”

那日朝晨,坤華宮便上高低下忙活了起來了,仁貴妃與敏貴嬪隻是忙著叮嚀宮女給仁元公主換衣梳洗妥當,隻給她換上了一襲正紅密織金線合歡花長裙。隻是悄悄待著茯若及詢前來相送,六宮的其他嬪妃早早便來了。隻除了蕭婕妤因著身孕不便出門,是以未曾道來。到了吉時,詢隻固執茯若的手,帝後二人一同到了坤華宮,茯若細細瞧著仁元的鮮妍麵龐,這才驚奇的發明本來仁元竟與她生的是那樣的類似。眼角眉梢無一不是茯若少女的風骨。隻是仁元的眼眸中多了一份文靜溫然之色,倒是很有些像詢平時暖和的目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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