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兒笑道:“待得三皇子即位,皇貴妃便是皇太後了。”
雁兒隻是笑了笑:“那行宮的白司儀乃是皇貴妃的人,隻消奴婢派人去知會她一聲,讓她坐得埋冇些,隻叫那宋氏死的不明不白便是了。”
安尚儀隻是謙遜道:“娘娘到底還是皇後,也算是太子的母親,如果今後太子純孝仁厚,自當會尊奉娘娘為太後,還望娘娘耐煩等待便是。”
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道:“宋氏現在貶居西京行宮,自當好生靜思己過,難不成她還望著今後回宮來做個皇太後不成?二皇子戍守邊關,也是奉了朕的旨意,且不說現在赫連族又有死灰複燃之勢,便是羌族往北的大羅國也在乘機而動,現在我們的天下可不承平啊?且不說西部這兩大後患,便是東海以外,那些個倭寇又豈是好相與的,朕早已接了數次本地一帶的太守的上疏,隻說海上漁船多次遭遇倭寇的劫奪,朕深思著等著這些事情安寧下來便要派兵前去東海一帶去平亂,早些立了太子,也早些安寧了朝中動亂。”
這時候,上官安出來奏請道:“皇上三思,決計不成冒然冊立太子,眼下二皇子業已長成,又是自幼便是皇後宋氏扶養,與嫡出無異。還望皇上莫不要失了嫡庶尊卑的事理。”
次日早朝,詢倒是主動提了冊立三皇子溶為太子的事,一件事朝臣群情紛繁,朝臣大多有不附和之意,為首倒是安惠長公主之夫傅溪,隻見他出來奏請道:“啟稟皇上,三皇子一則年事尚幼,二則也並非是嫡出,如果冒然冊立了三皇子為太子,微臣隻感覺不鐺鐺。”
上官安頰邊的肌肉一跳,猛地抬起了頭,正欲開口,卻見張炯已搶先一步跪了下來,隻是道:“皇上聖明,還請皇上速速冊立三皇子為太子,好讓群臣歸心。”
詢用眼尾瞥著朝堂裡的大臣,隻是冷冷道:“一群臣子,食著國度俸祿,卻不思國之憂患,滿內心隻策畫著本身的政治前程。且我大夏自建國以來便有黨爭的舊曆,昔日世宗天子一朝,群臣因著宣順太後與孝武太後之故,分作孫黨與李黨,景宗天子一朝因著德宗,明宗二人輪番做了太子,朝臣也是分了派係,持續到現在,冇人都隻是策畫著本身的好處,那小我還能當真為了江山社稷作想。”
詢已一頓首,字字清楚地安然道:“朕本日宣佈群臣,著冊封三皇子溶為皇太子,居於東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