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璃笑得暖和,隻是道:“皇後孃娘也不能怨了臣妾,臣妾所為也是冇法啊。若不除了太子,臣妾的兒子的如何入主東宮,且光是除了太子還是無甚用處,娘娘貴為皇後,臨海王乃是娘娘扶養,天然便是高貴如同嫡出,倘若一舉除了你們母子,這太子之位還是與臣妾的兒子無緣。”
茯若隻是悄悄凝睇著玉璃,嘴邊銜一絲似是而非的笑意,隻是暗自感慨,麵前這把高貴端和的皇貴妃,昔日竟隻是一名流微言輕的常在。
仁貴妃坐在一旁,隻是冷冷道:“三皇子天然隻極得皇上寵嬖,但方纔林修容說皇貴妃乃是後宮之主,未免過分了,皇後孃娘仍舊還在鳳儀宮裡,怎的皇貴妃便成了六宮之主了。若傳到旁人耳朵裡,豈不是要說我們嫡庶部分,尊卑倒置。”
玉璃冷嘲笑道:“亦不算的取而代之,隻是本宮的伯父已然被封了正一品禦史中丞,便是本宮的堂兄也是正二品的同知樞密院事。昔日被放逐的磨難也算是悉數都疇昔了。”
茯若隻笑意輕淺,悄悄道:“如此說來,本宮的後位還是皇貴妃一力成全的,本日皇貴妃用計將其收回,本宮也是不能有涓滴牢騷了。”
林修容隻是奉承看著玉璃道:“皇上已然將宋氏禁足在鳳儀宮多時了,細想未幾日便會廢去她的後位,現在禧皇貴妃後代雙全,都深得皇上之意,嬪妾覺得,這六宮之主的位子始終是給皇貴妃留著的。”
林修容隻在一旁介麵道:“這個天然如此,常言道子憑母貴,皇貴妃現在乃是後宮之主,三皇子便劃一於嫡皇子,這皇太子之位天然是他的。”
玉璃隻是笑語淩厲道:“恕臣妾無禮,這後位本來便是臣妾的,皇上心中屬意的皇先人選本來便是臣妾,因著仁惠太後之故才選了娘娘為皇後,現在仁惠太後身故,昭惠太後深居簡出。臣妾要拿回這後位,莫非另有甚麼錯誤麼?”
茯若隻抬了抬眼皮,冷冷道:“難為皇貴妃倒是算計這般老謀深算啊。為著幫本身的兒子坐上太子之位,肯費這麼多的心機與手腕,本來本宮覺得薛氏乃是這宮裡頭最為心機奸惡之人,現在看來,跟禧皇貴妃比擬,便是那薛氏也要稍遜一籌啊。”
玉璃隻是宛然淺笑道:“眾位mm談笑了,皇上經常來看望溶兒,也不是瞧在溶兒年幼罷了,且皇太子之位非同平常,豈是我們能夠去測度的。”
玉璃隻是冷冷道:“姐姐何必拿那廢厥後打趣臣妾,且非論她早已身故,便是她還或者也不過是在雲林宮苟延殘喘罷了。皇上對她的討厭,怕是比之娘娘仍有過之而無不及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