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嬪看著元婉翻了個白眼,哼道:“是啊,婉秀士現在但是貴重了,連站都站不穩了呢。”
子衿和元婉隻得上前給鸞貴妃施禮,鸞貴妃冷冷地瞟了子衿一眼,那目光中或多或少地摻雜著多少討厭之色。而後她又斜了一眼元婉平平的小腹,不鹹不淡地說道:“都起來吧。”
臘八粥用畢。
恬昭儀見得此狀,略一遊移,半帶輕笑道:“暖嬪娘娘如果不說,嬪妾倒是忘了,暖嬪娘孃的出身更加寒微,原是出自浣衣局的宮女哪!娘娘與婉秀士這般相互幫襯,是不是也算是惺惺相惜啊!”
子衿搖點頭,話還未說出口,卻見鸞貴妃和淑嬪以及恬昭儀三人,正在永壽宮門口籌辦上轎輦。
元婉一時忍不住就要辯駁,子衿扯了扯她的手臂微微一笑,對淑嬪說道:“淑嬪娘娘,嬪妾確切進宮光陰尚短,資格陋劣,被淑嬪娘娘熱誠幾句也是應當。嬪妾曉得婉mm有孕娘娘你內心不痛快,可你再不痛快也不能拿鸞貴妃娘娘說事啊!這對貴妃娘娘不敬的罪名,可不是我們姐妹之間的打趣話那般簡樸了。”
元婉神采一白看向子衿,子衿卻若無其事的笑道:“冬月初六恰是嬪妾的生辰,多謝淑嬪娘娘掛懷。”
話音剛落三人便掩嘴輕笑起來,從永壽宮連續出來的妃嬪也都忍不住向這邊張望。元婉已是氣得滿臉通紅,卻又不好發做,但卻站都站不穩普通,身子有些微微發顫。
“娘娘何事不明白?”恬昭儀上前問道。
鸞貴妃轉頭對宮女說道:“命人看著恬昭儀,如冇跪足兩個時候,就杖刑服侍。”
鸞貴妃冷冷一笑:“皇後臥病多日,看來已經有人蠢蠢欲動了,難不成當我這個貴妃是死了嗎?看來本宮要好好殺一殺這宮中的民風了。”說罷她將目光盯向恬昭儀,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恬昭儀,既然淑妃懷著身孕不能跪,可你卻腹中空空,做為淑嬪的表妹,你就代她受過吧!”
“是啊!”恬昭儀也掛上了一抹刻薄刻薄的笑意,她在元婉的臉上用力瞧了瞧方纔說道:“以嬪妾看這婉秀士受了蜂刑以後,這皮膚不但冇有留下甚麼疤痕,反而是更加的光彩照人了呢!”
恬昭儀一服從速跪倒:“貴妃娘娘不成啊,淑嬪她正懷著身孕,萬一龍胎有甚麼差池,皇上和太後會見怪的。”
元婉用力地吸了口氣,儘力使本身保持平靜,緩緩說道:“淑嬪娘娘笑話了,奴婢身份寒微,又是方纔有孕,算不得貴重,淑嬪娘娘才叫真真的貴重呢!奴婢傳聞淑嬪娘娘在宮中來回行走,皇上怕路滑摔到娘娘,還賜過禦輦呢!這可真真是莫大的榮寵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