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煙本就已經火冒三丈,再聽張一對她這般說話,更是氣得腦袋都冒了煙,當即指著他的鼻子罵道:“你個主子,宦官,你就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,你憑甚麼在本主麵前這般說話,你再攔著本主,本主就讓皇上打斷你的狗腿。”
水漾瞅了瞅柔聲道:“那就應當是了,她身後站著的宮女恰是暗香。”
一樣來殿前求見皇上,卻獲得分歧的報酬。柳如煙神采陰沉得可駭,終是忍不住胸中肝火,當即一頓腳,指著張一的鼻子便道:“張一,是不是你和季子衿通同好的,她到底給了你甚麼好處?為何她能夠出來見皇上,我就不成以。我都來了這麼多次了,我就不信賴皇上他一向不見我,必定是你從中作梗,我要見皇上,我要見皇上……”
柳如煙本已為張一隻是嚇她,但是現在看來他在冰冷的空中上躺著不動,就連皇上出來了他也不起來,任憑他有再大的膽量,也是不敢在皇上麵前演戲的,莫非真是磕暈了?
子衿一笑,冷冷地看著她:“喲!那你的意義是皇上錯了?”
柳如煙一咬牙,忿忿道:“你個不知死的主子,給本主滾蛋,本主明天必然要見到皇上!”說吧伸手在張一腰間猛地用力一推,張一萬冇想到她會脫手,實在是身無防備,身子不由得歪了疇昔,再加上雪後青石路上極其光滑,本想雙腳用力著地,倒是一個重心不穩,頭部直直地撞到了殿前的大紅石柱上。
“啪……”暗香話還未說完,柳如煙已經反手一個耳光,惡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,頓時五條觸目驚心的暗紅色指印清楚地爬在她的臉頰上。
張一無法地搖了點頭,指著殿上巨匾說道:“柳秀士請容主子言明,這裡是議政殿,皇上每日在這裡日理萬機,思慮國度大事,措置朝中大小事件,批閱文武官員呈上的摺子,這是多麼嚴肅之地,豈是容你大喊小叫的。”
“裝死是吧?”柳如煙不但未怕,反而是一臉不屑之態,最後竟然伸腿踢了他一腳。
她將“秀士”二字說得極重。她曉得柳如煙是一個虛榮心極強的人,如許對她說話,無疑是在往她的心口上捅刀子,待她鮮血淋漓之時,再灑上一點鹽。
“回,回皇上,奴婢隻是推了他一下,不知怎地他就暈倒了。”沉著下來的柳如煙思前想來,身材已經抖如篩糠,就連聲音也是顫顫微微的。R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