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太後再次點點頭,對孫姑姑說道:“去把那塊黑瑪瑙石拿來。”
元婉抽抽答答抽泣不止,一個字也說不出來。
“太後孃娘必然要給我家小主做主啊!”妙竹說完又對著太後磕了兩個頭,然後額角貼在冰冷的青磚上再不肯起來。
還冇穿好外套的太後當即神采一變,從速命人扶她起來,元婉倒是直挺挺地跪在那邊,垂眸不語,亦是不肯起來。
太後點點頭:“嗯,那也隻能如此了。”他伸手虛撫了一把元婉:“地上涼,快起來發言吧,換個太醫又不是甚麼大事,直接找哀家說便是,不必哭哭啼啼把本身委曲成這個模樣。何況如何著你也得顧著腹中的龍胎纔是,有孕的母親表情鎮靜,生下的孩兒也開暢結實。”
小康子急得直鼓掌:“是啊,算今兒已經是連續三天了。”
元婉一笑,眼中帶著多少冷意:“歸正我們目地達到了,這換太醫一事不就這麼成了嗎,管太後她信與不信,命裡犯衝這事本就是無從查證之事,能保住我腹中孩兒就好。何況太後本就是看我懷了龍胎才高看我一眼,若我順利產下龍胎,母憑子貴還能再升一級,日子也能好過一些。如果我這腹中的孩兒保不住,那太後她又能當我何物?”
太後神采一變,指著元婉說道:“這,這究竟產生了何事?”
……
進宮數月她一向苦於冇有找到至柳如煙於死地的戰略,但是如果在此時又叫她得寵,位份一躍而起,那就是更加不好對付。如果再逢她運氣好,此時得子,那豈不是後患無窮了。
當天子衿自太病院出來後,元婉護胎換太醫一事也就算辦好了一半,隻待這兩日元婉本身找機遇和太後說了此事,如果太後當真為子嗣著想,統統便可迎刃而解。
元婉再次謝過太後纔在妙竹的攙扶下起了身。
夜未央身為天子,九五至尊,更何況宮中百花齊放,太後那邊又忌諱宮中專寵,三兩日不來暖秀宮倒也是合情公道的。隻是夜未央如果去了彆人的宮中過夜,子衿倒也安然,但是恰好是柳如煙。
思至於此,不免不能安眠。
小康子嘴巴一撇,將兩手插在袖筒裡:“娘娘您莫怪主子多嘴,這事您要考慮好了。如果我們再不對那柳如煙動手,恐怕她會羽翼漸豐,如果再懷了龍胎,位份漸高那我們但是越來越不好對於她了,那麼夫人和至公子的仇,我們可要到何年何月才氣報啊?”
“如何會如許呢?”子衿抬眼考慮著,一走神便將繡花針紮進了肉裡,她忍不住疼得“哎喲”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