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!”柳初原點頭:“這可真是叫臣好找啊,找你冇找到,緊接著你哥哥又失落不歸,真叫我……唉!”
子衿的兩條柳葉眉緊緊擰在一起,冷冷一笑道:“倒是讓我猜到了,她們不過就是用一些如許的伎倆罷了。她們必然是和你說我和小康子私奔了吧?然後我哥哥出門去找,也一去未回?”
子衿再次將目光移回到柳初原身上。
柳初原又轉頭看了葛總管一眼,神采已經慘白到幾近掛了一層薄霜。
“還不是拜你所賜,更是拜你的妾氏,以及你妾氏生的孩子所賜。”子衿的神情和話語還是冷冷的,冷得竟如數九寒天的冰棱,直刺得柳初原心口硬生生的疼痛。
“本嬪明天來這裡,就是讓你明白的。”子衿長長呼了一口氣,彷彿在尋覓一些勇氣,一些能讓她重提陳年舊事的勇氣。很久,她才緩了口氣,道:“我娘……我娘並非死於不測,而是被佟氏命人綁在床柱上活活燒死的。”
說到最後,子衿已經冇法節製的哭喊起來。這些多年來壓抑在心頭的巨痛,在這一刻她終究能夠痛痛快快地說出來。
“而我哥和齊康……”子衿終究忍不住,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籟籟而落,她哽咽道:“我哥和齊康去山上打獵,被她們設想推下絕壁,當時小康子摔斷了骨頭,幸虧被人救起,而我哥連骸骨都冇有找到。”
待獄卒再次帶著幾人來到男監時,子衿已經揮袖擦乾了眼中的霧氣。
隻見他嘴角幾次抽動,似是有話要說,憋了半天終究輕聲道:“那日在勤政殿皇上與眾臣商討西南受災一事,臣第一目睹到暖貴嬪娘孃的時候就覺眼熟,當時還覺得是認錯人了,隻是長得相像罷了。本來您真是……”他頓了頓,似是不信普通,又用力地眨了眨眼睛,方大膽說道:“如畫,你是如何成為娘孃的,小康子他如何也成了……,你們,你們不是……”
柳初原神采一滯,當即施禮參拜:“臣,柳初原拜見暖貴嬪娘娘,願貴嬪娘娘吉利快意!”
“娘娘,有事您就大聲叫。”小康子上前叮囑了一句,又轉頭看了柳初原一眼,這纔回身同水漾一塊出去了。
哭了好一陣,子衿終究強自忍住眼淚,她抽出帕子抹了抹淚道:“這統統是真是假你都能夠問你身後的那小我,統統的統統都他、佟氏、另有雪愁等人一起運營的。而你更是這件事情的禍首禍首,是你的笨拙和脆弱直接導致妻兒命喪鬼域,我娘就那樣被活生生的燒死了,我真該讓你們都嘗一嘗被火燒的滋味。另有我哥,那一年他才十四歲,他是那麼優良,精文學,擅騎射,但是隻要十四歲他的人生就走到了絕頂,這統統都是因為你,因為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