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佛爺高興地笑了起來,就連清姿和水漾也掩不住滿臉的憂色,無聲的在一側笑著。
子衿臉上火紅一片,低頭道:“好。”
回籠覺再次醒來時,內裡的雨聲已經垂垂轉小。水漾端著洗瀨用品出去笑道:“娘娘,皇上寅時剛過就去勤政殿上早朝了,還叮嚀我們不準吵醒您哪。!
水漾將漱口水交給一個叫花影的宮女後,忙又過來奉侍她穿衣服,子衿昂首看了看四周,奇特地問道:“水漾,如何是你親身服侍,隨喜和快意呢?”
因為皇夫人和皇貴妃尚在空缺,以是鸞貴妃位列眾妃之首,雖無子嗣,卻深得聖心,家中祖父和父親在朝中官位也顯赫,對於一個尚無子嗣的妃子來講,能走到貴妃這一步實屬不易了。
“哎呀,你壞死了!”子衿小扣兩下他的肩膀,才又將似紅雲滿天的俏臉深深埋進他刻薄的臂彎裡,感受著他周身的溫度,悄悄聆聽著他微弱有力的心跳,再伴著窗外淅淅瀝瀝地雨聲,嘴角掛著一絲滿足又甜美的淺笑再次沉甜睡了疇昔。
但是到了億坤宮之時,還是稍稍遲了一點。此時殿內已是濟濟一堂,滿園秋色,熱烈得很了。子衿跨門而入時,也不曉得內裡正說著甚麼,倒是傳來陣陣女子的笑聲。
從洪福宮出來,實在是去億坤宮較近,但卻不能越了端方,不拜太後而直接拜皇後,這於情於理也說不疇昔。因而隻好繞個大彎,來到永壽宮,倒是冇有見到太後本人。孫姑姑出來驅逐,說太後在佛堂唸佛,不得打攪,存候一事也就免了。
子衿搖了點頭:“我位份本就不高,初度給老佛爺,太後和皇後存候就坐軟轎,不免功德之人會說我矯情。為了今後的日子能過得順心鎮靜,還是對峙走疇昔吧。”
“回老佛爺,雨後氛圍甚好,多多走動強身健體;隨喜和快意被我打收回去處事了,宮內的人足充足用呢!子衿謝老佛爺體貼。”
老佛爺叮嚀青姿接了過來,笑道:“好啊,好啊!子衿最是故意的孩子。”
子衿吐了漱口水,點了點頭,回身下床往身上套著衣服。
行過禮後,宮女上了茶,子衿也落了座,老佛爺才又笑嗬嗬地問道:“子衿啊,皇上他待你好嗎?”
老佛爺暢懷一笑,如唸佛普通地說道:“好就好啊,好就好!”
青姿亦笑:“還不都是托了老佛爺的福。”
過了好一會兒,老佛爺才收斂了笑容正色道:“天是越來越涼了,進了夏季恐怕就要落了雪,暖秀宮離哀家這洪福宮路也不算近了,謹慎著身子,就不消日日來存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