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鸞卻笑道:“哎喲!我如何把你的孩子們忘了。”她回身用鞭子杆敲了敲身邊那根石柱,眼中帶著絕決的酷寒,道:“等我找到他們,就將他們綁在這根石柱上,然後再燃上一把大火,聽著你們母子被火燒得皮開肉綻的聲響,那必然很好聽!”
季子衿被抽得連聲慘叫,疼得幾近昏撅疇昔。但還是死命咬牙不肯說出夜千鴻的藏身之處。
“喲!還真是郎情妾意啊!”徐青鸞瞟了夜未央一眼,嘴上如縷東風,眼中倒是又怨又恨,“皇上,我徐青鸞在你枕邊睡了那麼多年,人說一日伉儷還百日恩呢!可你對我如何就那麼狠心哪?有了季子衿這狐媚女子,你就開端冷酷我,季子衿小產你就巴巴的將三皇子奉上過繼給她。而我那麼多年無所出,你卻無動於衷。好啊,你如此待她,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對你如何?在她心中竟究是你首要,還是她本身的命首要。”
“子衿……”夜未央肉痛得眼睛冒了火,但耐於身上有傷行動不便,又被人持刀架著脖子,實在有力過來相救。
季子衿狠命地搖著頭,若不是在徐青鸞眼中看不到半點癡狂,季子衿會覺得,她必然是瘋了,不然如何會說出這麼猖獗而冇有人道的話。
“子衿,不能說。朕的孩子不能再讓她動一根汗毛。”夜未央疼得呲牙咧嘴,但話語間倒是非常果斷。
而另一夥朝臣則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,明顯是果斷儘忠夜未央的。徐征南正在那夥朝臣中間威脅加勾引,使他們儘早降服於他。而夜未希則坐在了皇位上,此時正單手支著下鄂,彷彿是喝了酒,而此時已是拂曉時分,他正睏乏地打著打盹。
“皇上!”季子衿大喊一聲,欲衝疇昔,卻被侍衛揮刀攔住。
“以是我現在甚麼都不怕,甚麼都無所顧忌。”徐青鸞上前一把扯住季子衿的衣領,並且死命勒緊,傲慢道:“我現在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讓你們死得慘一點,再慘一點。暖妃娘娘,你倒是來講說看,你還想受甚麼樣的折磨,刀割?棍打?還是我來找一把鋒利的刀子,一點點的刮花你的臉,再一刀割破你的喉嚨。”
太後在慧妃的攙扶下站了起來,聽到季子衿這般一說,這才微微放下心來。
夜未央眼皮都未抬一下,隻留給她一個不屑的神采。
徐青鸞抽了一陣,操縱喘氣的工夫對季子衿道:“如何樣?你還是不說嗎?”
這時太後“哎喲”一聲轉醒,慧妃顧不得清算散落的頭髮,從速爬疇昔將太後扶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