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挑眉,“那豈不是在季家已經有七個年初了。”
雲墜一臉當真,“亂了端方當然要罰,蜜斯您叫我姐姐,就是亂了端方。”
子衿一邊卸衣一邊和雲墜聊著,“雲墜,你來季家多久了?”
雲墜從速過來扶住子衿,以製止她滑倒,“夫人是個大好人,季府上高低下的人對她都特彆恭敬,我也是,以是感覺能服侍夫人真是我的福分,內心呀歡暢著呢。”
雲墜接過子衿卸下的衣服答道:“蜜斯,我六歲就被夫人買到季家了,一開端服侍珠兒大蜜斯,實在也不是服侍了,當時候我也還小,就是陪著她玩。”雲墜頓了頓,複又說道:“厥後珠兒蜜斯去了,我就跟在了夫人身邊。”
雲墜柔滑的雙手撫上子衿的肩膀,不輕不重地捏了起來,“蜜斯,想必這幾日你也乏了,讓奴婢給您捏一捏。”
子衿終究聽清她是在說本身,趕緊問道:“雲墜,我那裡有胎記?”
雲墜為子衿拿來冷木易為她們買來的換洗衣服,裡外三層都是新的,連小衣也有,子衿不由驚奇道:“這些都是冷哥哥買的?”
子衿略一皺眉,“我的臉?”
雲墜拍著胸口直呼,“蜜斯,你可嚇死我了!”隨即她又怔住了,呆呆地看著子衿說不出話來,過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的說道:“蜜斯,你,你的眉間冇有畫妝啊?如何沾了水還是那麼光鮮?”
“感謝你,雲墜。”子衿還是閉著眼睛。
子衿上前抓了雲墜的手,“雲墜姐姐,感謝你啊!”
雲墜又低頭到子衿的眉間細心瞧了瞧,才又笑著說道:“本來蜜斯的眉間是塊胎記,我還覺得蜜斯化的梅花妝呢,這胎記長得可真像一朵紅梅呀!”
看著看著,子衿驀地驚醒,本來那是毒斑,隻是因為色彩鮮紅,看著太像胎記罷了,隻是因為偶合,它長成了一朵素淨的梅花,以是並冇有如何影響到她的美,但也終是美玉有暇。
雲墜頓時會心一笑,“蜜斯不要擔憂,我一點都不難過的,老爺和夫人待我很好。”
雲墜這才複又展顏一笑,子衿細細地打量著麵前的丫環雲墜,雖不是甚麼絕色美女,但卻有小家碧玉的風韻,一身嫩綠的紗衣,襯得肌膚更加白淨嫩滑,清秀的五官中帶著一抹奸刁之氣,倒是極其耐看的範例。
“那你家裡可否另有親人?”
雲墜一驚,連連擺手,一張俏臉幾近皺到了一起,“蜜斯,這可千萬使不得,您現在是我們季家的大蜜斯了,而我是個奴婢,您如何能夠叫我姐姐呢,被老爺和夫人聽到是要懲罰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