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猴群打仗久了,他也學會了一些猴子利用的手勢。不過老疤子現在酒精上頭,認識有些混亂,隻是摟著馬封侯傻笑。
設法固然美好,可惜本年已顛末端果期,隻能比及來年再實現這個釀酒打算。
放在平時,大哥力弱的老疤子,看到猴王,隻要蒲伏在地捧臭腳的份兒,但是明天較著喝高了,醉態可鞠地摟著馬封侯的脖子,來個哥倆好。
馬封侯也不客氣,湊上去用小爪子接了一滴猴兒酒,放在嘴邊舔了舔,咂咂嘴,滿臉滿足之色:嗯,公然名不虛傳,甜香當中融會了淡淡的酒氣,說不出的味道,說不出的美好,他之前喝過也算是嚐遍天下中外美酒,卻向來未曾嘗過此味!
“猴哥,你快看小猴如何了?”小七的呼喊聲打斷了馬封侯美好的體驗,從地上爬起來,猶自咂嘴回味,然後就看到一撮毛在地上折騰得正歡,小傢夥腳步踉蹌,彷彿打猴拳呢,但是一招一式全無章法,不像猴拳,倒像醉拳。
想要發財,隻能背景吃山,再說了,現在他的尿液具有奇效,倒黴用一下豈不是華侈?
一瞧這架式,四周的猴子都嚴峻起來:觸怒了猴王,它們搞不好也跟著吃瓜落。
看著瑩白的鬆茸開片在鍋底漸漸捲曲變成微黃,再用筷子翻個,等兩麵都煎成微黃以後,便能夠開吃了。
為了考證一下猴尿在鬆茸上結果,當又下了一場細雨以後,馬封侯便伶仃拉著陳二狗和小七,上山采鬆茸。至於猴子,馬封侯擔憂它們毛手毛腳的,粉碎鬆茸的品相,就老誠懇實在家呆著吧。
在馬封侯想來,這麼一個樹洞,就算是產酒也必定有限,如果在青雲觀內裡多弄幾個大缸,然後叫老疤子彙集百果,豈不是能喝上自釀的猴兒酒?
夾了一片放在嘴裡細細咀嚼,勁道實足,香氣悠長,馬封侯也點頭不已:感受不比香格裡拉出產的鬆茸差。
猴群的品級軌製還是很嚴格的,好東西當然先可著猴王。以是那些猴子固然一個個都饞的要淌哈喇子,但是也隻能眼巴巴瞅著。
老疤子終究怕了,耷拉著腦袋在前麵帶路,走出去二三裡遠,這纔在一棵老樹前麵站定,揚起爪子,指著樹乾吱吱叫。
在他感慨的時候,猴群可不淡定了,隻見赤尻上去把一撮毛給拎起來,小傢夥饞嘴,還蹬著小爪子掙紮呢,然後被赤尻毫不客氣地給扔到草地上。
馬封侯走到近前,忍不住用力抽抽鼻子,濃濃的酒香撲鼻而來,心頭不由狂喜:這定是傳說中的猴兒酒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