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氏笑了笑，“那天早晨出事的時候，淩家趁機渾水摸魚，企圖殺入縣主府。端賴雲歌，才化解了那場危急。”
“哦？”老爺子朝燕雲歌看去。
蕭氏點頭，“老爺子說的對，世家是殺不死的。但他能夠挑起武將同世家之間的爭鬥。”
老爺子放聲大笑，“不錯，不錯！有誌不在年高，小小年紀有這等誌氣，難怪你母親會以你為榮。”
蕭氏對他說道：“北軍大將軍已經率軍南下，籌辦平亂。一旦有人造反，一概殺無赦。文臣世家，必定會大力支撐！收回封地一事，明顯勢在必得。至於有冇有武將趁機舉旗造反，倒是說不準。”
蕭氏微微躬身，“多謝老爺子提示，我也推測天子遲早會收回我等手中的封地。故此，我家雲歌已經在想體例自給自足。即使有一天封地被收回，還是能養兵，有自保之力。”
“那麼遠！遠一點也好，都城前去漆縣少說要兩三天，你選的處所不錯。目前可有效果？”
給天子出主張，勾引天子采納激進手腕的人，該死！
諸侯王目無天子，繁華奢糜，民怨沸騰。
之前，世家，武將，諸侯王，三足鼎立，天下穩妥。現在他自斷一足，隻剩下武將和世家，遲早他會遭到反噬，他會悔怨本日所做的統統。”
老爺子眼一瞪，“你還替他說話。他要搶錢，大能夠誅殺處所豪強世家，犯不著誅殺諸侯王。他清楚就是喪芥蒂狂。”
宗室這一次，真的太慘了。
真要收下？
說這話的時候，蕭氏眉梢眼角都是不加粉飾的對勁之色。
說著，老爺子從貼身衣物中拿出一枚印章，交給燕雲歌，“你拿著這枚印章到萬通錢莊，可兌取一萬貫錢。這錢，老夫送給你，就當是見麵禮。”
雙手奉上茶杯，親身放在老爺子和母親蕭氏麵前。
燕雲歌點點頭，拿出紙筆，“回稟老祖宗，我在漆縣沅縣開荒。”
“多謝老爺子提點！天下不知還能承平多久。”
老爺子怒其不爭。
蕭氏有些難過，“老爺子有甚麼需求，同我說一聲，我下次給你帶來。”
“誰是狼，誰又是虎？”
燕雲歌麵露淺笑，一臉靈巧的模樣，看上去嬌俏又有害。
天下未曾承平過。
蕭氏哭笑不得，“太尉和司空，豈是我想殺就能殺的。”
不可，她得好好儘力，做得更好，不孤負母親的希冀。
眼睜睜看著天子敗光家業，貳心疼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