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麼的……
一文錢的利潤都還冇賺到,就開端談一年上千萬貫錢的買賣。
“一年一千萬貫錢的利潤,敢問,誰不心動?是能視這筆錢如無物?”
平陽郡疏浚了南下的河道。
蕭逸蹙眉,重新拿起公文看了看,“你的意義是,食鹽?”
建州的動靜,通過水運,隻需三五天就能送到平陽郡。
“你肯定是一千萬貫錢,不是一百萬貫錢。”
燕雲歌指著公文,持續說道:“世家逼著天子表態,天子需求世家的支撐,以是天子必定是站活著家那一邊。但是,天子不肯意做衝在前麵的炮火,不肯意做世家手內裡的刀,以是纔有了這份要求平陽郡裁撤兵馬的公文。”
一年給他一千萬貫錢,他給她打下一個江山。
不管我們能出產多少食鹽,我敢必定,分開平陽郡,我們的食鹽賣不出一兩,乃至底子出不了平陽郡的地界。
蕭逸喉頭轉動,有點嚴峻,感受嗓子乾啞難受。
南下走水運,比起陸運,快了一二十天。
他俄然笑了笑,一把抓住公文,“這還真是天下世家乾得出來的事情。一旦有人威脅到他們,固然隻是一個苗頭,他們也會毫不手軟地打壓。
蕭逸一拳頭砸在桌麵上,“隻是一點點食鹽,何至於如此!”
隻是,有效嗎?
“兵部那幫人是傻子嗎。明曉得本公子不成能裁撤兵馬,更不成能交出北軍老卒,還是發一道公文給本公子,想乾甚麼?想挑事,還是想找打。本公子不介懷將兵部的臉麵打得啪啪作響。”
燕雲歌感喟一聲,“由小及大,由點到麵。單單一個食鹽,已經讓世家如此嚴峻。更彆提我們試圖突破世家對知識文明的把持。恰好,平陽郡還太強大,人丁又少,少到冇體例支撐一個能構成良性循環的市場。
明曉得平陽郡不成能裁撤兵馬,反而還會持續招兵買馬。
大忽悠啊!
蕭逸悄悄敲擊桌麵。
世家不就是羨慕我們熬煮食鹽的方劑,能夠合作啊!有錢大師一起賺,平陽郡不做零售,我們就做批發,將食鹽批發給各大世家,我們就賺少量利潤,終端高額利潤讓給他們。
這份公文,是敲打,是警告,也是提示!環境已經很嚴峻,世家正在摩拳擦掌,籌辦對平陽郡全麵開戰。”
燕雲歌連連點頭,“這事不能遵循你的設法去辦。一旦我們和世家硬碰硬,對著乾,我敢說,一夜之間,平陽郡的商賈會走得乾清乾淨,一個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