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很糟糕!
永泰帝望著窗外。
這是第一次,他從父皇口入耳到明白他為儲君的話。
隻要有了地盤,就有人丁,也就有了賦稅,養兵的錢就能處理。
比及皇權安定以後,便能夠脫手打壓成陽公主。
想要打壓成陽公主,就得打壓仲家。
客歲東西南北乾旱,糧食絕收,又鬨反賊,賦稅還不敷往年的三成。
言下之意,真正有資格有才氣打壓成陽公主的人,目前隻要天子一人。
心中有多怕,內心就有多熾熱。
燕守戰那邊要如何辦?
“你本身如何以為?”永泰帝將題目又拋了歸去。
但是涼州兵馬不接管欠款,他們要求對比幽州兵馬,把郡縣給他們。
永泰帝嗤笑一聲,“她如果對皇室冇有恨意,那才奇特!她恨朕,恨統統人,她就是想噁心朕。她乃至將皇室宗親被北軍誅殺的賬,也算在了朕的頭上。”
蕭成義將天子的話,冷靜記在心中。
他拍拍蕭成義的手臂,“好好學著,有不懂的處所就問。今後,再也不會有人像朕這般,手把手指導你如何做個天子。”
永泰帝卻說道:“此事你記著就行,如果遇事不決,能夠問你母後。”
蕭成義考慮了一番,小聲扣問,“關於西北軍事,不知父皇可有決定?”
即便他分歧意朝臣的發起,他也會耐煩詳確地辯駁,而不是像之前那樣吼怒斥罵。
難怪被朝臣玩得團團轉。
蕭成義細心揣摩了一下,“仲家勢大,雖說仲家人不居高位,但是在都城的影響力卻不容小覷。並且,仲家大富,又有成陽姑母造勢,恐怕有點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