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泰帝得知涼州兵馬已經退出幽州地界,長舒一口氣。
再說了,剛交出去的渤海郡,頓時又收回來,這何止是過河拆橋,這清楚是將燕守戰按在地上狠狠摩擦。
涼州兵馬,是北軍以外,最為刁悍的一支邊軍,保衛著大魏朝的邊疆,千萬不能出題目。
杜先生陪侍在側。
永泰帝要措置劉駙馬,朝臣們不承諾了。
燕守戰手持一柄利劍,正在細心打量。
他認栽!
現在,也就隻要朝臣能勸住一意孤行的天子。
遠在西北。
果不其然……
當然將渤海郡交給燕守戰,走了一步臭棋。
在說話期間,幽州兵馬尋覓各種藉口,又扣押了數百涼州兵馬。
“侯爺,朝廷態度含混,恐怕是要懺悔。”
若非大師是兄弟單位,都是大魏朝的武將,他早就翻臉了。
幽州產生的事情,以最快的速率傳到都城。
朝臣嗬嗬一笑。
杜先生勸不住,隻能幫手查漏補缺,爭奪一擊必中。
身為涼州血性男兒,豈能容燕守戰如此猖獗!
“將軍威武!”
臨時,他們不會找燕守戰的費事。
涼州兵馬再牛逼又如何樣,在他的地盤上,是龍也得盤著,是虎也得趴著。
“依我看啊,就該收回渤海郡。燕守戰何德何能,憑甚麼能坐擁渤海郡。”
戰役輻射的範圍內,都彆想有一天安生日子過。
地盤首要,人丁首要,賦稅首要,糧食首要,兵馬首要……唯獨姻親分文不值。
他叮嚀杜先生,“你去和劉老邁談,儘量遲延時候,讓他誤覺得本侯心虛,不想和他起牴觸。總之,就是要利誘他。”
這個時候將劉駙馬抓起來,肯定是一步臭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