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蕭成文冷哼一聲,“築陽縣主進宮一趟,父皇就竄改了決定。看來是本殿下藐視了築陽縣主,冇想到她竟然有本領擺佈父皇的決定。”

這個時候,內侍躬身走進寢殿,“啟稟陛下,大皇子殿下求見!”

蕭成業內心欣喜,再次點頭承認。

二皇子蕭成文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,收回巨響。

“築陽縣主到底如何想的,她為甚麼要幫燕守戰役奪渤海郡?莫非她想看到朝廷被人威脅,看到大魏江山被人分裂嗎?莫非她忘了她也姓蕭嗎?”

想要竄改這統統,談何輕易。

永泰帝嗬嗬嘲笑。

門路不便,路途悠遠,還要翻山越嶺,這是客觀存在的究竟。

砰!

他麵色慍怒,眼神彷彿醞釀著暴風暴雨。

半個月,也就隻夠八百裡加急的傳令兵跑個來回,還得累死數匹馬,嚴峻點還得累死人。

誰敢說本身必然是最後的勝出者?

永泰帝笑了笑,“三郎比來表示不錯,出去曆練了大半年,公然有些長進。說話做事,都比疇昔沉穩了很多,對政事也有獨到的觀點。很好!”

竟然還敢抵賴!

永泰帝直接抄起硯台,朝他頭上砸去。

永泰帝今兒表情不錯,肯見她。

他咬咬牙,因而說道:“父皇,兒臣得知西戎南下,燒殺劫奪,無惡不作,實乃虎狼之輩。兒臣請命,前去西北領軍作戰,抵當西戎南下,為父皇分憂!”

“是!臣妾會將陛下的話一字不差轉告給他。”

“除非有一支不弱於幽州兵馬的軍隊,能在半個月內趕往西北。”

“免禮!這個時候你不在衙門當差,如何跑宮裡來。莫非衙門出了不對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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