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雲歌白了他一眼,“下不了手吧!明兒我親身動鞭子。”

他毫無脾氣,扭頭不理睬人。

兩難兄難弟,他一個,燕世傑一個,乾脆一起養傷得了。

蕭元嘉一臉沮喪,“就這麼趴著,要多少天賦氣翻身?”

今早晨不管如何,他都要鑽被窩,決不能被趕出去。

“咳咳!”

“可我傳聞,每次科舉,朝廷是有牢固名額留給豪門學子,以是纔有那麼多豪門學子上榜。”

他就是個裝潢物。

蕭元初很忙。

還不從速來哄哄他。

燕雲歌放下書籍,慎重說道:“孩子大了,設法多,主張大,靠著之前的管束體例,實在已經起不來多高文用。

燕雲歌似笑非笑,“你真的下得了手?”

“我也會有成熟的一天,我也會變成老狐狸。”

燕雲歌嘲笑。

兔崽子的弊端,不能前怒到他這個當爹的頭上啊!

蕭逸往燕雲歌的房裡鑽,腆著笑,極儘奉迎。

燕世傑小聲說道:“我要讀書考科舉。”

他膽戰心驚,“不,不怕血。就是冇見過太醫說的那些環境,光是想想,都有點受不了。”

蕭元嘉嘿嘿一笑,“你大哥可真夠拚的。”

“那我就拭目以待。”

然後輕描淡寫地說道:“都是皮外傷,不礙事。養個半個月,根基上就能病癒。兩位公子放心吧,這點傷不遲誤你們過年。”

大周朝王爺少,多奇怪啊。

……

我的意義是,先讓他們吃飽,再睡一覺。明兒養足了精力,到時候打起來才帶勁。”

蕭元嘉動了動,一動就牽動傷口,齜牙咧嘴。

“你大哥本年真的不返來了嗎?”蕭元嘉問道。

“今後還敢不敢偷跑出去玩啊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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