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喬三夫人的孃家嫂子,壽春堂中起碼也得有人熟諳纔是。
雖說榮寧堂纔是家主、長房的寓所, 可自從喬湛和沈惜分家後, 他搬去了鬆濤院, 鬆濤院彷彿代替了榮寧堂的職位。一應長房的應酬寒暄, 賬目都是從鬆濤院走。
壽春堂是她的處所,鬨成如許成何體統?也太不像話了!
半路上還碰到了喬三夫人帶著喬涵姐妹三個,礙於喬漪在,喬三夫人怕她歸去處她哥哥告狀,故此對沈惜的不滿隻能忍了下來。
若不是有前頭那些事在,太夫人彷彿就是個馴良的長輩。
當沈惜醒來時,喬湛已經走了。
若不是怕明日沈惜累,起不來床,他纔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遇。
“調撥著我夫君寵妾滅妻!你這個黑心壞腸子的賤人!”
放在昔日,喬湛早就挑逗得她渾身難受了,可本日,喬湛倒是規端方矩的,說了抱著她睡,就真的隻是睡覺罷了。
這婦人出去後,目光便緊緊盯在喬三夫人身上。她上前,也並不說話,抬手擺佈開弓,便給了喬三夫人兩個耳光。
起碼榮寧堂要在她的把握中, 而不是誰都能夠出去插一腳。
她表哥養外室這事,十多年來一向好好的瞞著她表嫂。前幾年這外室又生下了兒子,她表哥還為外室偷偷置了很多財產,對外室甚是寵嬖,百依百順。
聽了他的話,沈惜不由麵前一亮。
對上喬湛藏著笑意烏沉沉的眸子,沈惜驀地紅了臉,抽身就要走。喬湛那裡肯放她,悄悄巧巧的攬住了她的腰,重新把她帶入了懷中。
“如何,撩完就想跑?”喬湛放出降落的氣聲,在她耳畔道:“哪有那麼輕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