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姐兒兩人早在給太夫人見過禮後,便打發她們去找涵姐兒她們玩耍。此時房中留下的,除了衛國公夫人外,太夫人俱是對勁的。雖說有些遺憾見證的人未幾,有個安平侯夫人,倒也比彆人更強些。
方家的大師長現在聖眷正隆,便是六皇子和九皇子見了亦是客客氣氣的,即使是安平侯夫人和太夫人也不好再說些甚麼。
聽了婆子的話,喬三夫人忙起家扶著太夫人做到一旁的羅漢床上,另拿了兩個大迎枕讓太夫人靠著。
她給喬三夫人使了個眼色,方纔慢悠悠的道:“快快都請出去。”
既是分了家,喬湛兩口兒還要總盯著三房算如何回事?
“太夫人如此體恤惜娘,是惜孃的福分。”衛國公夫人向來護短,她笑了笑,眼中閃過一抹調侃。“隻是惜娘這孩子心眼實,不會說些花言巧語討人喜好,亦是不懂那些彎彎繞繞。既是長輩的恩情,她自是得領了方纔不孤負長輩的情意。”
“彆覺得我不曉得你的心機!”太夫人不假辭色道:“灩姐兒雖比不上沁姐兒兩個,婚事上卻也不能隨便對付。”
容氏等人被迎出去時,太夫人正滿臉蕉萃之色的靠在大迎枕上,見人來就要掙紮著起家。
喬三夫人到底冇敢當即應下來。
總不能是她真的感覺慚愧罷?
喬湛牽著沈惜一起走到了太夫人的院子前。
客歲在宮中那點子不鎮靜安平侯夫人還冇忘,全都記在沈惜身上。這下好輕易抓住了沈惜的錯處,她天然要好生說道一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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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國公夫人本來見太夫人故意肇事,早就下定決計要幫著沈惜。但是她聽了喬湛佳耦的話,便放了心,隻等著看太夫人的好戲。
“祖母夙來是最疼侯爺和我的。”沈惜含笑著彌補道:“祖母曾說家裡的孩子們都孝敬,三嬸、四嬸都是極好的,比三叔四叔還好呢!即便如此,我也該不時打發人來問安的。”
“就是你老爺肯了,你包管能好生扶養江哥兒?”太夫人挑了挑眉,“我不要求你視若親子,如同待灩姐兒普通,你能夠做到?”
喬湛彷彿冇瞧出太夫人裝病,體貼的問道:“祖母身上可大安了?我和惜娘竟才曉得祖母病了,真真是忽視。本來在侯府時,祖母身子一貫結實安康,不承想到了三叔這兒竟然病了。您不必為了體恤孫兒、孫媳纔不往侯府報信,我和惜娘得知後坐立難安,馬上就過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