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玥和沈惜結了怨,誰曉得常玥走到死路上,會做出如何猖獗的行動。
安陽郡主替她攔下了陳瑩的聘請,雖有和陳瑩負氣的意義在,到底還是幫她更多些。
“表姐請便。”陳瑩咬了咬牙,到底還是讓步了。
“自從她進了安親王府,我一麵都冇有見過她,何來我讒諂她之說?”沈惜哭笑不得,常玥的確是瘋狗急了亂咬人。
“我剛巧在宮中,常玥死不改過,還想再攀咬到你身上。”安陽郡主本身也感覺好笑,“真真是瘋了。”
沈惜聽了,更是感覺匪夷所思。
“我們烺哥兒跟夫人甚是投緣,我們府上彆的冇有,那一池子蓮花倒是不錯。”陳瑩笑道:“到時候請夫人去賞花,夫人可千萬彆——”
“有顧大人教誨他,確切懂事了很多。”安陽郡主似是不經意的道,“我常常感覺,顧大人以探花才學教奕哥兒,實在有些屈才了。”
安親王府的事才稍稍停歇,九皇子府上邀人賞花的帖子早就發了出去。
公然到了賞花這日,沈惜帶著喬漪到了,喬漪和櫻娘幾個被請到了水榭上,貴女們在一處賞花作詩玩耍,由九皇子祁慎的堂妹清樂郡主賣力接待。
既是來了九皇子府上,對於安親王府的聘請不去的話,那就是獲咎安親王府。
“多謝郡主得救。”沈惜目睹已經走出了陳瑩的視野範圍,至心實意的給安陽郡主伸謝。
“過兩日沈惜要去九皇子府上赴宴,到時候去榮寧堂把蘇姨娘叫過來,我有話跟她說。”太夫人躊躇半晌,到底還是叮嚀了下去。
“安插宅子上心些,老四家可已經清算安妥,不日就能搬走的。”太夫人又叮囑道:“你們兩個不準再為些小事起摩擦!”
“安親王妃故意了。”安陽郡主稱呼得陌生,她淡淡的道:“得閒了必是去的。隻是我也有件事要找永寧侯夫人,如果同選在了一日,王妃彆介懷。”
喬三老爺纔要說些甚麼,卻被太夫人用眼神製止。
既是他們都要分開,蘇氏便不能再做一顆廢棋。
這日太夫人把喬三老爺和喬三夫人交到了壽春堂, 扣問外頭宅子的事。
伉儷兩人各懷心機的分開,太夫人見了不由悄悄的點頭。
“即使她把來由說得天花亂墜,可這話連祁恪都不信。”安陽郡主嘲笑一聲,又道:“更彆提她狐疑是受你教唆,要暗害她腹中的子嗣。”
安陽郡主看著她,垂眸笑了笑,掩去了眼中的情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