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難怪喬湛的第一反應就是不信,劉氏冇少插手兩人之間的事,沈惜又是對劉氏言聽計從。那幾個丫環必然也都是劉氏安排的人,可沈惜恰好態度倔強的趕了她們出去,是不是申明――
喬湛蹙起了眉,眼底閃過一抹討厭之意。他已經決計避開了她們,卻不承想這麼快便又尋了來。
蘭香把弓足給拖出去後,挽了挽袖子,眼神掃過餘下的三人,威脅之意已經很較著了。
“侯爺,您請坐。”沈惜定了定神,請喬湛在一旁的花梨木大圈椅上坐了,又要去倒茶。
弓足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睛, 是她目炫了嗎?
“蘭香, 你帶著人下去罷。”沈惜被喬湛看得有些不安閒,想起本身要說的話,便叮嚀了蘭香一聲。
沈惜在心中悄悄的煩惱著,這也是冇體例的事,先前沈惜已包辦了很多的錯事,恐怕一時候難以迴轉在喬湛心中的印象。
恐怕從進了碧波院的這一刻起,他過府的動靜便瞞不住了。
弓足等人先前得了劉氏的叮嚀, 說是侯爺來時,更要好生奉侍在沈惜身邊。是以當蘭香給她們使眼色, 要她們出去時,四人都冇有挪步。
是柔娘!
終究平靜了。
沈惜試圖通過胡思亂想減輕下壓力, 卻不期然對上喬湛的目光。
她頭上戴著的那套頭麵,恰是當年他為沈惜籌辦的嫁奩之一。隻因這曾是他孃的陪嫁,小時候他還想拿上麵的珍珠當彈珠玩,是以印象格外深切。
沈惜本來要出去端茶,見喬湛回絕,也冇再對峙,從善如流的返來,規端方矩的站在喬湛麵前,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似的。
“侯爺,妾身曉得錯了。請您再給我一次機遇。”沈惜冇法,隻得開門見山道:“如果妾身再行不當之事,不消您開口,妾身自請下堂。”
劉氏這是有監督之意了?
“奴婢們就在這兒奉侍罷!”弓足仗著本身年紀小, 沈惜又夙來對劉氏言聽計從,搬出她來必然管用。是以弓足便涎著臉道:“夫人一再叮囑我們要好生奉侍姑奶奶, 如果姑奶奶有叮嚀, 我們也好及時奉侍。”
先前之以是連她們都能欺負到沈惜頭上,是沈惜好性子不計算。如果沈惜擺出侯夫人的款兒來,劉氏都要讓她三分的。
她不能慌,要沉住氣好生想一想如何壓服喬湛纔好。
對上喬湛冰冷得彷彿毫無豪情的雙眸,沈惜悄悄在內心給本身打氣, 不要被他嚇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