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衛額頭上都是盜汗,腿腳軟得短長,要不是薑潮抓著他早就摔到地上去了,臉上暴露將近哭出來的神采,“薑大人,出事了,你快去四皇子那兒看看。”

薑潮一聽,就曉得事情大大的不好了,眉頭緊皺,“那些手劄上都寫了些甚麼?”

冇甚麼好說的了,江碧水來看韓煜不是來體貼他的傷情,隻是想來韓煜麵前誇耀一下他的功勞,揭示一下他的對勁,再看一看韓煜的笑話。現在話說完了,江碧水再拿眼瞟了韓煜幾眼,對勁一笑,回身揚長而去。

薑潮聞言,略微思考了一下道:“如果是故意之人拿走了,想必是想送給皇上,不過四皇子跟上麪人的手劄來往都是用的我們的私語,除了我們本身人,旁的人拿到信也看不懂,哪怕是送到皇上那兒,也一樣冇有效。”

江碧水抬起內勾外翹的眼睛,看著薑潮道:“就是跟上麪人的一些賬目來往,資訊通報。你說是誰偷摸進我的營帳拿走了那些東西?他又想乾甚麼?”

不曉得過了多久,主帥營帳裡俄然收回一聲吼怒聲,江碧水朝著門口氣憤大吼,“來人,來人!”

薑潮打量了江碧水一眼,將他臉上的氣憤之色都看在眼中,謹慎翼翼道:“不是部屬不想讓四皇子查,而是現在營中統共有五千人,且纔打了敗仗返來,恰是鎮靜歡暢之際。如果四皇子現在命令嚴查,先不說五千人查起來慢不說,還影響不好,對四皇子纔在將士們心中建立起來的威望也有影響,倒黴於四皇子在軍中立威。”

看著門口閒逛的門簾子,韓煜內心安靜地閉上了眼睛。

“薑大人,薑大人。”親衛緩慢地跑去找薑潮,因為跑得太快,在薑潮的帳篷內裡幾乎摔了一跤。

江碧水還是有些不放心,“你如何就曉得皇上必然不會跟我計算這些?”

韓崧下朝回到忠勇侯府就直奔三太太張氏的院子而去,神采烏青地闖進屋裡,大手抓起還躺在榻上歇息的三太太張氏,吼怒道:“賤人,你給我說清楚,你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如何來的?”

江碧水聽了薑潮的解釋,感覺他說得很有事理,略微沉吟了一下,點頭道:“你說得對,就照你說的辦。”

江碧水在心中對韓煜的輕視更甚,真不曉得韓煜這個鎮西將軍是如何得來的,之前再如何威赫大江南北的“一代殺神”,現在也不過如此了。

第一次帶兵剿匪,一下子立了大功,不但破了擄掠販子的案子,還撿到了一個大便宜,江碧水及他的親信人等歡暢壞了,回到虎帳以後,江碧水先是安排人把劫匪看押起來,接著就是讓人拿酒擺宴,犒賞眾兵士一早晨的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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