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德容請留步,”路公公快步趕上沈玉珺,“皇上說了紅菱不會再回小主身邊奉侍了,到時外務府會新派些宮人過來,小主固然挑看得紮眼的就是。”
“是,小主,”竹雨和冬梅在宮裡也傳聞了今兒的事兒,真可謂是驚嚇連連啊,如果小主光是個看戲的那還好;但恰好就是自家主子也卷在此中,這時候的添禧樓當然要恭敬持身了。
“兒子探聽到了一些,”沈大老爺接過老婆遞上來的水,大口喝了幾口,就開口說了:“宮裡的孫貴嬪被廢了,今早晨連跟孫貴嬪有些乾係的黃貴容也被貶了。傳聞是孫貴嬪借刀殺人不成,反倒拖出孫家跟孽黨良王乾係密切的事兒。黃貴容往宮外遞動靜被抓,以是……”
接下來的一個月,前朝冇有半晌安好,反而是後宮一改以往的熱烈,完整的安靜下來,當然皇上也冇有踏足後宮半步。
“那些不循分的該換的換,該遣的遣。至於不潔淨的,你曉得該如何做?”景帝比來可算是大開殺戒。比來都城裡,連昔日在外常常走動的紈絝都不見一個,紛繁把腦袋拴在家裡,就怕一個不好觸了這位黴頭,腦袋搬場是小,扳連家屬是大。要曉得當今這位最喜好的就是連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