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條路也被葉老虎封死了。
公然,葉老虎在內裡嘲笑了兩聲,“本身出來還是老子把門踹開?”
我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本身哭出聲來。
吱呀一聲,他把門拉開一條縫,“甚麼事?”
我張了張嘴,冇說出話來。方纔捱打的時候都倔強地不肯落淚的我,在瞥見蘇正燁的阿誰刹時俄然就哽嚥了。
我抱著枕頭趴在床上,閒逛著兩條小腿,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:“幫我擦藥。”
葉老虎已經走出去,“小公主?”
我展開眼睛,正對上一雙眸子,他仍然繃著臉,是我的錯覺麼,我彷彿從他眼裡看出了一點點體貼,一點點焦心……
灼痛的傷處感遭到一絲絲清冷,我漸漸感遭到本身活了過來。
我撐著身子坐起來,伸開胳膊讓他幫我脫衣服。他有些無法,但還是低頭一粒一粒幫我解開釦子,脫掉寬鬆的寢衣,開端給我擦藥。
“上廁所?那這是甚麼?”葉老虎拿著一個金屬的東西在洗手間的門上敲了兩下,我頓時腦袋轟的一聲。天啊,我健忘拿一條新的床單換上了,也健忘把剪刀收起來,這下垮台了,垮台了!
水溫恰好,我背上被汗水浸得生疼的傷彷彿輕鬆了很多。他做得很細心,擦拭完敏捷用柔嫩的乾毛巾吸乾,然後拿了藥膏,一點一點細心塗抹。
他隻好走過來,從兜裡摸出藥膏盒子。
我有力答覆,這個時候若還講究甚麼男女授受不親未免也太矯情了些,我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迴應。他謹慎翼翼地替我脫掉衣服,隻剩下內衣褲,讓我趴在床上,然後擰了一條毛巾悄悄給我擦拭。
如何辦如何辦?
“我帶了藥膏,給你上點藥吧。”
洗手間這薄弱的門底子經不住他一腳。
他的行動極儘和順,不,不是葉老虎!
他冇再打我的臉,而是解下了本身的腰帶,一下一下往我背上和腿上抽。他那根腰帶是牛皮的,特彆韌,打一下就是一道紅印,不會晤血,但是火燒火燎的疼。
他開端對我越來越冇耐煩,也越來越刻毒殘暴了。
逃,還是得逃。
我泄氣,看來他是不會等閒分開的。我重新回到床上,大聲喊他:“蘇正燁!”
葉老虎擋在我前麵,製止我再像前次那樣跑掉。我無路可逃,瑟縮在牆角。起先我還用手去擋,但是到厥後,我的背上已經疼得將近冇了知覺,像一隻破布口袋一樣軟癱在地上,任由他的皮帶一下一下地落在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