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寧跪了不到半炷香,就被小卓宮娥帶入翠薇宮,未幾時,翠淺也過來了,太醫開了藥,翠淺又用宮中的藥膏給她擦腿,“還好跪得不久,膝蓋都青瘀了,你身子原就弱,溫側妃就是用心的,就算你今兒不說話,也要尋你不是。”
李觀揖手道:“請皇上恕罪,渾家偶然候分不清夢和實際,還請皇上勿怪。”
“娘娘,以奴婢之見,許溫側妃用心的。”
“皇上的寵,分捧寵與真寵。”
江若寧推開他的手,“莫非是錯覺?”
沉默。
李觀嘲笑一聲,“這是不當還是妒忌,又或是目中無人,當年設想害鳳歌公主慘死,為保溫家三房安然,鎮東王用軍功回絕犒賞來保他們一房的安危,這明上瞧著是保一房,實在真正想保的是溫令姝。溫側妃平日有多放肆,世人皆知,她出於何種企圖,瞞天瞞地瞞不過公道民氣。”
江若寧呢喃道:“太上皇不是寬大溫家,而是想嚴懲溫家。”
江若寧又道:“溫家如果不是吵嘴不分,那麼另有一個解釋,便是溫令姝本身的背後,有不為人知的奧妙,不然溫鵬遠父子為甚麼用捐軀軍功、犒賞來換她安然。”
翠淺又想不明白了。
“翠淺,皇家是君,我是臣婦,這話原冇錯,何況她是上了名碟的親王府世子側妃,是得有個尊卑。你能瞧出她用心,我又如何瞧不出來?她是用心找岔,既是如此,我就順了她的意,免得她藉端尋費事。少遊在朝堂為官,最獲咎不起的便是這些權貴。
天子驚道:“寶藏?皇宮上麵有寶藏?”
慕容瑾正在一側,立馬揖手道:“稟皇上,令姝行事自來有禮有節!她既懲罰李學士夫人,定是李學士夫人有不當之處。”
薛玉蘭道:“小鄧,你也彆氣,本宮已讓小卓把人請到翠薇宮小憩,讓太醫去瞧看,她身子弱,哪經得住這般折騰。”
江若寧笑道:“我冇事。”
江若寧怎會有這類影象,竟然說冷宮上麵有寶藏。
“有人說,溫家已經封無可封,以是纔會如此。”
溫家若真是公理和忠心的臣子,就不該護短到是非不分,這就不是護短,而是落空了做為一個樸重良臣的本心。
薛玉蘭眼裡掠過一絲精光,溫令姝也欺人太過。
以天子的影象,就是她宿世是鳳歌公主,也冇去過那處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