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鸞將舊荷包的東西取了出來,有銀票、有碎銀,另有一塊胡蝶狀的掛佩,上麵有已經退色的紅纓絡,玉鸞拿著胡蝶佩,還是含著含笑,細細地打量:“本宮瞧這東西,怎的如何眼熟呢?”
秦文想要推讓,可玉鸞當時候是個小女人,即便聰明過人,卻有些小性子,拽著他就要奕棋。
“我說年青人,你走路不帶眼睛,如答應不可,闖得我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……”
慕容琪身邊有四大侍衛,這四人皆是相伴慕容琪多年,而秦文秦武更是與他一起長大。幾人裡,屬秦文的才學最高,最富智謀,他平日不是習武就是看書,性子內斂,頗得慕容琪看重。秦文不想分開慕容琪,便步步為營,謹慎對付,恐怕落敗,就算是如許,當年他絞儘腦汁方贏了幾歲大的玉鸞公主。
秦文摘下荷包,她用蔥白似的纖指接過,從衣袖裡另掏了一個精美的荷包來,“戴得太久了,色彩褪了不說,連荷包都破壞了,這是本宮前兒夜裡新做的,就送你了。”
慕容琪點了一下頭。
玉鸞翩然回身,移步往內廷方向而去。
他隨慕容琪回京數月,隻在宮中偶遇一回,彼時她捧著羹湯去養性殿,他跟著慕容琪去拜見天子。她的心很細,何時發明他腰間的荷包磨損了,而他卻涓滴不覺。本日藉著給他換荷包,將他的奧妙給挖了出來。
他曾想:那就是一個孩子的打趣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