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寧與小馬使了個眼色。
“大膽刁民,勸止門路,快讓開!”
你祖母既然病重,以她的日子能對峙至今?
院門外,站著小馬。
賢妃正端坐四角亭內,兩側坐著幾位官家貴婦:鎮北王妃謝氏、敏王府馮王妃、顧妃等。
河土柱目光閃動,神采鎮靜。
“草民隻求鳳歌公主一見!”
斑斕的女子大家愛,而有才調的女子也得人恭敬,傳說著又是性子溫婉和柔的,就引得年青學子們個個猖獗,更多的人是想一見這些公主的真容。
江若寧轉頭問道:“玉蘭與阿歡是遊園還是隨我去小憩院?”
江若寧對小馬道:“將那攔路的男人帶到小憩院,本宮有話要問。”
河土柱揖手道:“草民情非得已。”
人群裡的李觀悄悄地看著這一幕,就算她忘懷了過往,但行事的手腕還和之前一樣,有理有據,剛柔並濟,該柔之時很柔,該硬之時也毫不手軟。
河土柱被兩名侍衛押送出去,他“撲通”一聲跪在地上:要不是江若寧的麵貌與之前類似,他還真不敢認,穿著標緻的華裳,貴氣逼人,一雙鳳眸帶著切磋地打量著他。
“鄙人乃是都城書院的學子林泰然。”
“他給本宮的是一封家書,而你給本宮的是一首情詩。出發!”
她真的記不得他!
薛玉蘭也想曉得到底產生了甚麼事,跟著江若寧進了小憩院。
江若寧下了鳳輦,宮人簇擁下進入桃園。
對宮中人來講,河老太太的存在,就如同乳孃嬤嬤般的身份。
江若寧道:“九妹,且慢!”她朗聲問道:“你叫林泰然?”
院內正房內,江若寧端坐上方。
穿太輕紗,但見火線一個灰袍學子跪在官道中心,手裡高舉著一封信,信套上龍飛鳳舞地寫著“鳳歌公主親啟”字樣。
一聲令下,車輪轆轆,一行人進入了桃園。
江若寧原想怪碧嬤嬤,可這一番話下來,又感覺很有事理,“阿歡……”
“大膽刁民,勸止門路,快讓開!”
這是侍衛的喝罵聲。
侍衛一放手,河土柱重重跪在地上,剛受了幾鞭子,渾身痛得撕心裂肺,“草民有手劄一封,還請公主一閱!”
我且問你,你祖母病首要見公主最後一麵,你是幾時從青溪縣解纜,至今又有多少日子,若公主前去河家,又很多少日子,既是病重,就當請醫問藥?來尋公主何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