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子長歎一口氣,“統統還來得及,你讓德妃在宮裡挑挑,當年江南貪墨犯官裡頭有些女子充入掖庭為奴,如豐年紀、才貌合宜的挑兩人出來,人必須得安康。”
大總管奉侍天子坐到龍案前,天子又與舊事一樣地批閱奏章。
天子又道:“你私裡與太醫探聽一下祖病之事。再奉告德妃,姚家、關家可有甚祖病,如有祖病萬不能得配皇家,今後要將這條寫入皇家祖訓,凡是有祖病者,一概不得被選皇子妃、不得配公主。”
江若寧不假思考隧道:“容王皇叔莫非不怕容王府這一脈子子孫孫都落下祖病。”
慕容琅待她好,是至心拿她當mm的,就算被她下了幾次安神散,慕容琅也冇發怒,固然活力,她說上幾句好話,慕容琅就未究查。
她對謝婉君心慈,可不是因為謝婉君,而是為了慕容琅。
如果說了實話,謝婉君就不會如此討厭江若寧。
皇家的子嗣,怎能攤上這等事。
“有勞羊翁。”
他畢竟是男人,那裡顧忌得這麼多。
“是。”
大總管將她送至禦花圃,叮嚀小高子道:“謹慎護送公主。”
“此乃祖病,醫書上有記錄的,治不得,如果有幸所育後代能安康,且就算這個後代安康了,卻難保下一代不會有此病。”
“老羊子,阿植本年四十多歲,正值丁壯,若想生個安康的兒子現在還來得及。”他頓了一下,“謝家有祖病之事,你透給德妃曉得,讓她重視皇子妃、駙馬人選,下次定人選要細查此事。”
“這家世背景,皇上不是已經清楚了。”
“是。”
天子卻已經不曉其間本相,當時太後隻道“謝家有女嫁入溫家。植兒就不必另娶謝氏女了。”當時,天子幫著討情,“溫家是溫家,二皇弟是二皇弟。”
“如果有祖病的表弟,娶得無病的表姐,這生出的後代可安康。”
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