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若寧用心臨心腸看著白錦堂,嘴裡數到:“1、2、三……”直數到七,她進步嗓門:“師妹,你從哪兒弄的藥?”
兩人相對而坐,他沏的碧螺春,又點了一碟上等的紅棗,不是蜜棗,而紅乾棗洗淨後的模樣,上麵泛著水光,就似他們還在青溪縣,轉眼間,明顯分開青溪縣不過幾月,卻似過了多年。
“是花孔雀爭。”江若寧回身走近白錦堂,看他在那兒迷含混糊地模樣,不由得勾唇一笑,“花孔雀,你這貪吃鬼。是我讓人用心把我親身下廚煲羹湯的動靜傳給你的,如果冇有你來爭,琅哥哥如何會吃得這麼多、又吃如此乾脆呢?公然,爭著吃更香啊。嗬嗬……”
李觀一臉落寞,又難掩憤恚:“若寧,我娘……三年多前就過世了。為了拿捏,逼我交出銀錢,二伯可真是煞費苦心。”
江若寧道:“師妹,幫我把琅世子扶入客房睡好。”
院子外,阿歡大呼道:“師姐!師姐!有人送李公子的信來了。”她歡奔著進了屋內,但見裡頭站著顧遜,不由得驚道:“顧公子,你甚麼時候來的?”
“少遊,你怎又瘦了?”
阿歡張著小嘴:這是金柳的聲音!金柳竟扮成慕容琅,扮得可真像。特彆是那臉,與真的慕容琅普通無二。
十六躬身施禮,江若寧止道:“免了這些俗禮。”
阿歡凝了一下,方纔回過味,指著鐵血,“他不是顧公子?”
慕容琅呢喃道:“另有幾口,我這就吃!”捧著碗兩口嚥下,剛吃完。身子一歪搖搖欲墜,江若寧一手移開碗,將慕容琅悄悄扶住,“瞧你們。連一口被下了料的羹湯也爭搶得這般短長!”
鐵血、金柳、鄭蓉蓉他們皆帶著一樣的任務,便是查清暗樓裡的奧妙,尋覓到暗樓大店主的犯法證據。
江若寧嬌嗔一笑:“還是琅哥哥好!”
自從江若寧去了暗樓後,她還未與李觀見過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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