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去哪兒?當然是在家裡!我纔不會讓你們把我兒子帶到彆的處所去!”冇等阿勇開口,早就憤恚難平的中年婦人立即出聲說道。
抽泣的聲音垂垂緩了下來,阿勇拿開了捂在眼睛上的手,然後對著隆冬扣問的目光點了點頭。
眸色微微暗淡,隆冬沉默不語,隻是仍舊抬手悄悄拍著他的肩膀,一下又一下,給他以最和順的支撐。
在內心冷靜地記著了關頭點,隆冬曉得,或許對於都城的孩子來講,凡是略微細弱一點兒的樹,都能被稱為“大樹”,但是對於從小發展在山村的孩子,隻要上了年事的真正細弱的老樹,纔會被稱為大樹。
“有這個設法的時候,有冇有跟彆人提起過?不管是偶然中提起的,還是很當真地同彆人籌議過的。”
語氣裡帶著幾分輕鬆,隆冬儘量和緩著阿勇的情感。
“他們的聲音我很熟諳,我隻聽到金童的聲音冇有聽到王生的,”說話的語氣不自發地加快,阿英勇地昂首看向隆冬,“夏姐姐,我為甚麼冇有聽到王生的聲音?他為甚麼冇有喊叫?”
語氣裡帶了幾分哽咽,阿勇抬手捂住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