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霄勉強站了起來,曉得本身怕是這世隻能做他後宮中的女人,經此一變,天下人都會曲解她與皇上有私交,她已不在乎甚麼王謝閨秀的名聲德行。
肅除寧王後對他的親信大患就是鎮國公和鎮南王,此二人不除,終會威脅到他的皇權。
宮門終究緩緩的開啟,幾個內侍手持拂塵走了出來,羽宏認出走在最前麵的是皇上的貼身內侍元江。
秦彥景似看破了她的心機,冷酷又威儀的搶在她之前道:“來人,將顧大蜜斯帶到菱花台把守起來,冇朕的旨意任何人不準靠近。”
元江甩了甩拂塵恭敬有禮的走到鎮國公跟前,“國公大人,你這是做甚麼?快快請起。”
殿內溫馨了下來,隻剩下她和秦彥景,她低頭盯著秦彥景的腳尖,看他一步一步走向她,跨太高高的門檻。
“顧淩霄!秦彥景!你們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,不得好死......”彥寧被拖出去時還在不斷的謾罵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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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江將拂塵一揚,號令其他內侍道:“皇上聽聞國公大人在宮門口,立即派主子來傳。你們還不快把國公大人從地上扶起來。”
“還不把逆賊都押下去!”彥景看淩霄跪在地上的模樣,微微皺眉,號令道,“將那賤人的屍身送到王尚書府上!”
這時元江從福壽宮外倉促的跑了出去,對各處的屍身見慣不怪,向彥景稟告道:“陛下,鎮國公將南宮羽宏五花大綁,背上荊條,正跪在皇宮門口,說是讓不孝子向陛下負荊請罪。”
“元公公,現在宮中如何?逆賊是否全都剿除?”
一起上南宮羽宏也看到了,繁華的都城已如同疆場,固然交兵已靠近序幕,但還是到處可見被毀的民宅,兵士百姓的屍身。
彥寧雖已被侍衛擒住,卻冒死掙紮,目眥欲裂,雙眼幾近要淌血,“寇煙,寇煙!秦彥景,我要殺了你!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!寇煙......是我害了你,早知如此還不如讓你去吐渾,寇煙......”
羽宏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自行站了起來,手還是被綁著不能動,背上的波折不時的紮到肉裡,刺著模糊作痛,卻冇人給他鬆綁。
“顧淩霄,你少假惺惺的,寇煙為保住你和你的孩子,在我麵前說儘好話,你卻害死了她,你遲早也會不得好死......”
她俄然昂首,充滿怨氣的看向他,“為甚麼要這麼殘暴?”
現在秦彥景又重新奪回了皇宮,不知宮中又是何種景象,彥寧、蔻煙都還好嗎?淩霄和孩子安然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