郵件的最後,附加了詳細的gps座標和一張顏言被綁在地上的照片。照片上,顏言滿臉是血地躺在遍及碎石的地上,額頭上一個猙獰的傷口讓人觸目驚心。乃至她的衣服上,都被血跡和泥土感化偷了,整小我灰濛濛的一看就吃了很多苦頭。
“她會向你伸謝的。”顏言沉默了半晌,持續道:“之前我和傅冬芷被綁架時,我開槍射傷了人的影象,是你讓我健忘的嗎?”
顏言被刺目標閃光燈晃得目炫,她隻感覺麵前白茫茫一片,看不見任何東西。她冒死掙紮起來,她要問對方拍她的照片是想乾嗎。絕對、絕對不能是她想得那樣,她不能扳蟬聯何人。
“傅冬芷受的隻是皮外傷,應當不消多久就會醒來。你真想好了,要將統統的事都奉告她?”流煙羅靠著病院的牆壁,抱胸問道。
一旁一向照顧傅冬芷的流煙羅見她神采有些不對,不由體貼道:“你如何了?是那裡不舒暢嗎?”
“當然。”顏言毫不躊躇地說道:“不過在這之前,我另有彆的的事要做。”說完,顏言便看向了窗外,窗外是三三兩兩散落在各處的小島,島上叢林密佈,陣勢險要,帶著不成瞻望的奧秘。
顏言儘力地仰開端,但光芒太暗,她如何也不能看輕對方的長相。現在她內心不住地將她在島上見過的統統人和麪前這小我停止對比。合適前提的有很多,但她僅憑目前的資訊底子冇法確認幕後黑手的身份。
“不好,是圈套,快趴下!”顏言四周的一名安保職員見到導遊手上的開關後便大驚失容,大呼一聲將顏言推至一棵樹後便捧首趴下,僅數秒鐘後,顏言四周各處早已安插好的火藥就接踵被引燃,滔天的火焰巨浪囊括了顏言等人所處的這一片小山穀。
洞窟內光芒非常微小,隻在不遠處有一根熒光棒用來照明,顏言剛想靠近一些察看,便覺一陣頭暈目炫,身材有力,竟不能轉動分毫。
顏言看著躺在病床上衰弱地傅冬芷道:“如果我不去的話,傷害的就是她了。”那幕後黑手幾次三番想要傅冬芷的命,雖說都失手了,但明天傅冬芷捱了一槍,下次說不定就會如何。顏言絕對不肯意再經曆一次那樣的絕望和悲傷了。
當然,顏言天然不會是一小我去追蹤幕後黑手,她從五爺的保安隊裡借來了一小隊練習有素的安保職員。之以是不帶上太多人,是因為人多的話挪動速率慢,並且目標太大,輕易被髮覺,十幾人的小隊方纔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