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歪著腦袋看著葉雲飛,又看了看葉秋墨,房間裡溫馨得很,讓人有些悶得發慌。
葉雲飛倒是挺感激的,還覺得葉秋墨這是多麼的體貼他呢,紅著眼看著他,一副活久見的模樣。
其次是我一向盤著腿,冇一會兒腿就有些麻痹了,我就順勢的伸直了腿。
葉秋墨發覺到了我扭捏的模樣,還覺得我不是特彆的舒暢,側頭對我說道:“如果你想要上廁所的話,我們會等著你的,照現在他的狀況,估計還要再喝幾杯。”
顯得彷彿全天下隻要我在在乎這件事情。
可題目就是,現在究竟擺在我的麵前,我不想要信賴都不可。
我又咳嗽了幾聲,擰了擰身子,又扭了扭身子,抿了抿嘴唇,一時之間不曉得如何開口了。
葉秋墨,一個有潔癖症的葉氏總裁大人,自從變成了祁文的模樣以後,那潔癖的弊端都冇有了,非常的奇特。
嘿,他說得好對,我竟然冇法辯駁。
“是甚麼?”葉雲飛還冇有想要說出來,反而一向在步步緊逼著,讓我把話說出來。
而在他去忙活的這五分鐘以內,我和葉秋墨明顯非常的難堪,保持著這個情侶之間才應當有的姿式,也不是那麼輕易的事情,我都將近瘋了。
葉秋墨見狀,壓住了還是想要喝酒的葉雲飛的手,輕聲說道:“彆喝那麼多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真的……真的是……”
葉雲飛喝著威士忌,抬眼看了看我們,歪傾斜斜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上了個廁以是後,端著杯子又裝了一些冰塊返來。
“我纔沒想要上廁所。”我嫌棄地衝著他翻了個白眼,才發覺我們兩個已經越坐越近了,這麼一會兒的工夫,我在不知不覺間,竟然把腿都放在他的腿上了。
如果我的設法冇錯的話,現在在房間裡的人,真的不是甚麼普通人呢。
葉秋墨抬眼看了看,我一隻手撐在腦袋上,放在太陽穴上,悄悄地揉著太陽穴,腦袋裡飛速地想著事情,我堅信我現在的眼神必然非常的通俗。
我撓了撓腮,又撓了撓腮,都將近把小臉給抓破了,葉秋墨看著心疼,抓住了我的手。
葉秋墨和順地笑了笑,手掌也和順地放在了我的小腿上。
我心跳得短長,手也變得冰冰冷涼的。
比及我現在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和他的腦袋捱得特彆的近,近到我微微一個側頭,便能夠倒在他的肩膀上的程度。我的腿還天然的放在他的腿上,蓋著小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