瓔珞不敢躲,唯恐白璃的行動牽涉到傷口,隻好主動迎上去,嘴巴靠近白璃的耳邊,緩緩說道:“我無所謂,就算是叛變,我也隻會站在姐姐這邊。”
瓔珞道:“上麵的號令是,北漠,倪八爺。”
幸虧,瓔珞對這方麵的事情非常諳練,手上的行動不輕不重,乃至還能讓白璃出言調戲她。
白璃坐在床上,悄悄看著瓔珞繁忙,不收回任何的聲音。
瓔珞說道:“姐姐,讓我看看你的傷口,我不放心那些個混賬給你措置的傷口。”
很快,瓔珞便拿著一個茶壺走進了房間,瓔珞應當是把鹽水都裝在這茶壺裡了。
“誰?”
“姐姐,這事……”
“嘿嘿,實在我是個男人來著,不信我脫掉褲子讓你看看……嘶。”不曉得是瓔珞的行動太重了,白璃的身材俄然微微顫了顫,嚇得瓔珞趕緊收回行動。
瞧見了趴在床上的白璃,眼眸之間立即充滿了疼惜,當即跑到了床邊,翻開白璃蓋在背上的一段紅綢子,隻見那用來包紮的白布上已經是排泄了血跡,女子眼中泛淚。
瓔珞道:“姐姐又在說胡話了,女人和女人之間如何做羞羞的事情,如果姐姐要做那種事情的話,我能夠去幫姐姐找個強健的男人。”
承擔中東西很多,衣服、瓶瓶罐罐之類的,看來瓔珞來之前就已經是曉得白璃受傷的動靜。
越聽,瓔珞臉上的神采越來越驚駭。
隻瞧這女子,流雲鬢、芙蓉麵,就算是比起現在趴在床上的白璃也不減色,獨一貧乏的隻是那眼眸之間的撫媚,隻是,如此清純的女子,長一對桃花眼的話,彷彿有些不倫不類。
“甚麼鐵爪飛鷹,現在充其量不過就是一隻死老鷹,自從被峨眉的玄靜師太打斷一條腿以後,便在北漠定居了,跟姐姐您比起來,他還差得遠。”瓔珞不屑。
“姐姐,好了。”
“嗯,對了,瓔珞,幫我去做一件事情……”白璃湊了過來,在瓔珞耳邊私語一番。
布條被緩緩解開,那條長長的傷口呈現在瓔珞麵前,多愁善感的瓔珞再次潸然淚下,隻見那傷口已經是化膿了,之前敷上金瘡藥明顯冇甚麼用處,反而讓的傷口變得更加嚴峻了。
白璃沉默。
這暴雨,倒冇有給繁華的江南襯出幾分斑斕的夜景,街上沉寂的可駭,乃至就連平時繁華的花舫,比起平常也略有幾分減色,據傳聞彷彿是因為花舫的頭牌瓔珞女人偶爾風寒,以是冇法獻舞,花舫的買賣也少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