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目光冷峻,驚奇道:“你不是鐵杭生!”
張軒道:“十三年前嗎?閩南,唐門駐地離閩南並不是很遠吧。”
“頭頂!”白璃暗驚,向上望去,不見少女蹤跡。
她很驚奇,並且不是普通的驚奇!
這少女慘笑道:“就算是你,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曉得這麼多的事情吧!”
白璃不敢再躊躇,趕緊抽出軟劍護身……突覺身後一股殺氣襲來,白璃立時回身,手中軟劍立即纏上了那柄明晃晃的長刀,那刀,那少女,就彷彿是從暗中當中俄然呈現普通。
這快得更加是不成思議,她長刀砍出,這世上怕也冇有甚麼人能在如此間隔內讓開。
下次呈現,竟然就在白璃麵前,長刀狠狠揮下,白璃舉劍便擋,手中軟劍竟然並未纏上那長刀,反而好似淺顯長劍普通,硬生生的接住了少女這一刀。
那少女一邊打擊,嘴上同時也不饒人的損著:“鐵杭生啊鐵杭生,想不到這多年不見,技藝未見精進,反倒是這逃命的工夫更加精進了幾分。”
白璃笑著取出了一枚六棱鏢道:“一個東洋女子,並且是一個標緻的東洋女子,是一個來尋這飛鏢仆人的東洋女子。”
白璃發笑道:“我說我是白展堂,女人不信,我說我是鐵杭生,女人還不信,女人究竟想如何?”
白璃微微皺眉,心中出現冷意。
少女冷聲道:“你究竟是誰?”
白璃收起軟劍,笑道:“女人好生幾次,如答應不好。”
白璃忽道:“司馬前輩,是你殺的!”
真是一個傷害的少女,之前潛入房中,怕也隻是想要搞清楚這個白展堂究竟是不是鐵杭生,但冇想到,就因為這個啟事,她卻脫手殺了司馬鬆,當真可駭!
張軒微一愣,頓時道:“對啊,司馬前輩身上的那些刀傷,我說如何那麼奇特,有的大有的小,有的深有的淺,本來如此,本來如此,看來此事不如設想中那麼簡樸。”
但白璃卻在她刀勢未動之時,便已掠開三尺,她固然想一刀砍了白璃,白璃卻不起火,反而笑道:“本來是你,我鐵杭生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,既然你已認出我,那我也便不再坦白,倒是你,遮諱飾掩,未免有失風采。”
少女不甘心,藉著從上而下的慣性,接連又是砍出五刀,一刀比一刀勁道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