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的時候,這裡又下起了滂湃大雨來,明顯,村民們冇有再祭奠那龍魚王,而龍魚王生了氣,以是要降下大雨獎懲他們。
“不必了,我就在村口的河伯廟裡住著就是。這魚怪如果興風作浪,你們來奉告我一聲就是。”袁北鬥說道。
袁北鬥承諾了一聲,然後祭煉了起來,河伯印受他祭煉,他立即獲得了一些東西。
說罷了這話,他的身軀便直接消逝了。
小老兒手裡多出一方印綏來,但這印綏倒是殘破了一大半,就聽他歎道:“這是河伯印,但是小老兒無能,被人打死,而那魚怪領受了此地,便奪去了大半的印綏。隻要他把印綏補全,便能夠成為這裡真正的河伯了。”
小龍雀也不由驚叫了一聲,怪聲道:“鬼啊!”
小老兒說道:“河伯印便交給小仙長你了,小老兒我也了結了一樁苦衷,去也!”
“恰是如此,那魚怪既想當這河伯,但又要苛虐大河村的百姓,我如何能夠把這印綏給他?小仙長你為人樸重,你來當這河伯,是再好不過了。”小老兒道。
袁北鬥把印綏放到眉心處,然後那印綏就漸漸融入了出來,內視一番,公然能夠看到此物。
“要斬殺這隻魚怪,就必必要把玄武勁修煉得更加精純,如許一來,我在水中和他爭鬥也不虧損。當然,如果能誘使他登陸,我倒是有很大的掌控殺了他!”袁北鬥心中不由暗想。
小老兒卻笑嗬嗬地說道:“小老兒不是鬼,而是河伯。”
“哼,那隻鯉魚精竟然跟自稱龍魚王,真是好大的膽量!等你把他殺了,必然要將屍身拖上來,一段清蒸,一段紅燒,一段水煮。”小龍雀說道,“這傢夥的肉質,必定非常的鮮美適口!”
那河伯印當中有絲絲縷縷的記錄傳入他的腦海當中,這些記錄都是九曲河每年的水位凹凸和水流量竄改,以及此地降雨……就彷彿一本地誌一樣,記錄了這條河的統統。
河伯廟裡的神龕俄然一動,一個小老兒呈現在了袁北鬥的麵前,笑著給他作揖,說道:“小仙長你好!”
袁北鬥不由哭笑不得,但想到那龍魚王是魚頭人身,就有些膈應。
“你是河伯?”袁北鬥不由一愣,“那河裡有鯉魚精搗蛋,你如何不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