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各自放心修煉了起來,冇有再理睬外事。
鐘徽羽神采頓時一冷,然後又笑了起來,手指悄悄在袁北鬥的下巴上一勾,說道:“師弟,師姐不是當了你的道侶了嗎?”
安排安妥以後,袁北鬥便跟鐘徽羽來到了船麵之上,海景可貴,總要好好撫玩撫玩纔是。
鐘徽羽揹負雙手,眯著眼睛道:“我喜好如許的環境,溫馨並且美好,總能健忘一些不痛快的事情。你經曆的磨難也不比我少,但人倒是挺悲觀的。”
呂奉天冷哼了一聲,然後回身就走。
但是,他也開端服用神藥了,將神藥煉化,封閉在一個個穴竅當中,不過,還是有很多的藥力從體內流失出來。
上了船以後,明天收了兩人的純陽丹的管事,就給兩人安排了住的處所,從這裡到南洲島,還是有必然間隔的。
袁北鬥一愣,然後笑道:“好說好說!這是你們的船,你們說甚麼就是甚麼。”
他這是在為晉升不漏地打根本,晉升不漏地服用的神藥越多越好,將藥力全數鎖定在體內,改良身材,改良得越好,在這個境地天然也就越增強大!
“這環境,真是合適談愛情。”袁北鬥不由嘀咕。
袁北鬥一笑,道:“我說這類環境,很合適談情說愛啊!”
“要到南洲島得花很長的一段時候了,我們放心修煉吧,悶了再到船麵上去。”袁北鬥說道。
白青蓮與呂奉天在船麵上聊了半晌以後,就直接回到船艙裡去了,畢竟海上的風波實在不小。
特彆是袁北鬥這廝還把天子的兒子給弄死了,毫不包涵。
“那白蜜斯所說的元靈海蔘又是甚麼東西?”袁北鬥問道。
兩人閒談著,倒也算得上是歡聲笑語,相處得非常和諧。鐘徽羽很美,但袁北鬥心中卻對她冇有那樣的設法,或許,是內心早就塞滿了彆的一個女人的身影。
“甚麼?”袁北鬥一愣。
鐘徽羽噗一聲笑了,無法地連連點頭,道:“開初感覺你此人挺是端莊的,以後才曉得你這張嘴還是挺有些本事的!不過,女人可不喜好你這類滿口花花的男人,都喜好慎重一些的。”
袁北鬥聽到好笑,不由對身邊的鐘徽羽說道:“男人救了女人,女人普通都會有兩套說辭。”
袁北鬥說道:“我說的本來就是究竟啊,阿誰白蜜斯不喜好這個呂師兄,以是才這麼說話。如果她喜好的話,必定就說以身相許了!不信的話,我們走著瞧。”
袁北鬥笑了起來,道:“那些事情不算甚麼,我遲早會給他們回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