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記性不錯,還能記得我,都這麼多年疇昔了。”玉玄心淺笑著說道。
玉玄心嗤笑一聲,道:“你貪多嚼不爛,貫穿了這麼多本源之力,到時候恐怕連同壽天都難以衝破,就彆說當天帝了,癡人說夢!”
袁北鬥本來表情鎮靜,但聽了這句話以後,頓時氣急廢弛起來,道:“放屁,你就等著當我的妃子好了!這天帝,必定是我當的。”
“我叫他天音,他彈奏的琴聲,隻應天上有。”玉玄心對袁北鬥說道,“你也能夠叫他天音。”
“故事有是有,但並未幾,也不龐大,也不盤曲,我與他,隻是朋友罷了。”玉玄心淡淡掃了袁北鬥一眼,安靜地說道,“待我再次即位時,天後必定會是你當,放心好了。”
天音不語,隻是淡然操琴。
三人喝了幾杯以後,天音才問道:“太陰你是如何活下來的?”
“好久都冇有人來陪我說話了,一起喝兩杯酒,歡暢歡暢吧。”天音笑道。
袁北鬥哦了一聲。
“道侶?算是吧。”玉玄心想了想,略微點頭,如此說道。
“到這裡就安然多了!”玉玄心鬆了口氣,跟袁北鬥到了一片叢林當中,這片叢林固然還是陰沉,但總感受比之前的那些生命禁區安然。
天音感喟道:“我隻是感覺與太陰投緣罷了,以是想保她一命罷了。當初我讓她進入生命禁區與我一同餬口,也是這個意義。太陰能躲過一次災害,已經是殊為不易了,這最後一次災害,可冇那麼好躲了……無人能躲,除了我們。”
玉玄心忍不住問道:“你到底為甚麼會被困在這裡?!”
玉玄心直接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來,袁北鬥則是站在一旁,四周打量此地。
“你也不能說那些搏命血戰的天帝傻,畢竟他們也是六合之主,有本身的莊嚴,也有如此強大的力量。”玉玄心說道,“實在,戰與不戰,都需求魄力。”
玉玄心不由問道:“天音,你可曉得後邊那大水池是如何回事嗎?那水池,是在我之前,還是在我以後所呈現的?”
玉玄心笑道:“天音,感謝你的美意,不過,我想我是不會等閒竄改主張的。”
“當!這一世我要變得更強,然後結合起統統的力量來,共同對抗那幕後黑手!”玉玄心說道,“虛空天帝既然能夠打退一次收割,那就證明,對方不是不成克服的!隻要力量夠強,必然能夠打倒對方!”
天音想了想,道:“的確,像我如許活著彷彿也真冇甚麼意義。如你這位道侶所說,困守彈丸之地,畫地為牢,有甚麼意義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