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說!揚州城西的慈濟堂,是白蓮教的一處據點。我們……我們以行醫施藥為名,暗中吸納信徒,聯絡各方權勢。”
現在,他們所受的每一分痛苦,都是他們應得的報應!
刺客終究崩潰了,他跪在地上,聲音顫抖:“我說!我說!求你們……求你們放過我!”
他說完,揮手錶示親兵停下用刑。
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,那名刺客的身材狠惡顫抖,幾近昏迷疇昔。
聽到賈琮的問話,他咬了咬牙,聲音顫抖。
這些日子,他但是陪著賈琮做了很多事,抄鹽商、剿倭寇,而這些大事他上報太上皇後,太上皇竟然仍然讓他持續聽令行事。
賈琮聽完,嘲笑一聲:“倒是藏得深。不過,既然你們敢對我動手,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
他說完,轉頭對張武道:“既然他們不肯說,那就持續用刑。我倒要看看,他們的骨頭有多硬。”
每當那刺客的慘叫聲響起,他的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稱心。
他的手指已被夾得血肉恍惚,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楚可聞。
賈琮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冷意,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:“早這麼識相,何必受這些苦?”
賈琮揮了揮手,表示部下將那名刺客帶下去。
賈琮點了點頭,神采凝重:“趙大人,我有事相求。”
賈琮目光再次落在那名刺客身上:“另有呢?白蓮教在揚州的其他據點,另有哪些?”
賈琮聞言,輕笑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。
賈琮聽完張武的稟報,眼中寒光更甚,嘴角勾起一抹嘲笑:“都城口音?看來這幕後之人,還真是藏得深啊。”
另一名刺客見狀,神采頓時變得慘白,眼中閃過一絲驚駭。
他的目光中冇有一絲憐憫,隻要冰冷的殺意。
他說完,回身對二牛道:“備馬,我要去一趟錦衣衛衛所。”
月光如水,灑在他的肩頭,彷彿為他披上了一層銀色的鎧甲。
那名刺客咬了咬牙,低聲道:“城北的普濟庵,城南的善緣堂,都是我們的據點。另有……另有城外的白雲觀,是我們的總壇,教中高層常在那邊議事。”
燭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,顯得格外慘白,額角的盜汗順著臉頰滑落,滴在地上,收回輕微的“滴答”聲。
張武點頭回聲,揮手錶示部下上前。
趙軒聞言,神采頓時一變:“甚麼?竟有人敢在揚州城內對伯爺動手?可知是誰教唆的?”
半晌後,趙軒倉促趕來,見到賈琮,臉上暴露一絲笑意:“伯爺,深夜來訪,但是有要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