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甄應嘉方纔主動提及我的公事，莫非甄家與鹽商之事有所連累？”
賈琮心中一動，麵上卻還是暖和：“父執操心了，為朝廷效力，本就是琮哥兒的分內之事。不過是些公事，倒也不算辛苦。”
兩人又閒談了幾句金陵的風土情麵，賈琮提及都城的趣事，引得甄應嘉不時暴露笑容，可那笑意卻始終未達眼底，模糊透著幾分對付。
“隻是若能有些線索，辦起事來也能事半功倍。父執在金陵人脈遍及，如果有甚麼動靜，還望能奉告琮哥兒。”
賈琮的馬車穩穩停在甄府門前，他整了整衣冠，抬眼望向那氣度的朱漆大門，心中暗忖。
甄老太太擺了擺手，開朗地笑了起來，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回絕的意味。
甄應嘉微微一笑，語氣中帶著幾分客氣：“綏遠伯過獎了。您幼年有為，現在已是朝廷重臣，老夫倒是忸捏，未能遠迎，還瞥包涵。”
正說著，管家再次走進前廳，恭敬稟報導：“老爺，老太太聽聞綏遠伯來了，滿心歡樂，盼著能見上一麵呢。”
賈琮聽聞，先是微微一怔，隨即臉上暴露規矩又帶著幾分躊躇的神情，開口說道。
甄老太太笑著招手，眼中儘是慈愛：“好孩子，快起來，讓我好都雅看。年紀悄悄，就封了伯爵，真是有出息。”
甄應嘉放下茶盞，神采間帶著幾分體貼，緩緩開口：“琮哥兒啊，聽聞你此次來金陵，還身負朝廷重擔，一起馳驅，想必非常辛苦。”
閒談了好一會兒，賈琮想起之前甄應嘉的非常，心中一動，假裝不經意地提及。
賈琮看向甄應嘉，目光中帶著幾分看望。
甄老太太聽聞，眉頭伸展開來，臉上也綻放出欣喜的笑容，連聲道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！你家老太太就是個豁達的人，心寬體胖，身子天然安康。”
“老夫人，這會不會不太合適？我與三蜜斯素未會麵，冒然相見，恐有冒昧之處。”
他原不過是想藉著拜訪甄家的名頭，過後偷偷聯絡金陵錦衣衛批示使。
世人落座後，丫環又奉上了新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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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應嘉神采安靜，微微點頭，語氣淡然。
“多謝父執提示，琮哥兒定會謹慎。”
甄老太太拉著賈琮的手，悄悄拍了拍他的手背，眼中儘是體貼，開口問道：“琮哥兒，好些年冇跟你家老太太通動靜了，怪想她的。她白叟家現在身材如何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