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如何說,柏楊來了,柳湘蓮隻感受像是擔子分出去了一半,就連思路都更加清楚了。他以接待來訪的老友為由,也不去管其他事了,就每天帶著柏楊到處玩耍。固然西北蕭瑟蕭瑟,但是可供一看的風景倒是很多,並且毫分歧於柏楊疇前所見,倒也還算縱情。
深切下去,這些官員跟朝中是否有來往?是甚麼人在替他們撐腰乃至諱飾,乃至於這件事情一向都冇有被報上去。
“俗話說得好,強龍不壓地頭蛇,何況柳兄還並非強龍?他們在此地運營十數年,早已鐵桶普通。你一來就大張旗鼓的查此事,還查到了那麼多的內容,對方豈會毫無所覺?”
對方設置了好幾線路索來利誘人,而柏楊和柳湘蓮做出了弊端的判定,一腳踩進了圈套當中。
幸虧柳湘蓮並不曉得他還把握著“劇情”,以是並冇有希冀柏楊一來就理清楚線索,弄明白方向,而是將本身來到這裡以後所把握的各種動靜都送了過來,讓柏楊看過以後,對西北局勢有個大抵體味,然後兩人再籌議下一步該如何走。
柳湘蓮想了想,看向柏楊,“我明白了,既然曉得有人在查這裡的事情,他們少不得就要同都城那邊通個氣。但我如果持續清查下去,他們必定不會行動。以是現在要放鬆清查,讓對方安閒聯絡安插。說不得順藤摸瓜,倒是能抓個大的。”
見他還冇有明白,柏楊又問,“柳兄來到這邊多久了?”
固然那必定很難,對方儘力防備之下,傷害更甚,但收益也悔更豐富。
“不解除這類能夠。”柏楊道,“不過我想柳兄想必也非常謹慎,不會那麼等閒被抓到尾巴。以是當不至於有事。但如果持續查下去,就不必然了。”
柏楊本來想得很好,幾個月內將這邊的事情理清楚端倪,剩下的便能夠交給柳湘蓮來賣力,本身則能夠輕鬆回都城去。這毫無疑問是最好的成果。
柏楊笑道,“柳兄來到西北以後,比擬還從未放鬆過吧?”
“我們接下來要做甚麼?”他問柏楊。
“以是不過是按捺不動,或許已經設下圈套,引我入彀?”柳湘蓮眉頭漸漸皺了起來。
而要順著麵前所把握的這些環境調查下去,乃至查出對方在朝中的背景是誰,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事。並且此中凶惡重重。畢竟對方在西北運營多年,他們初來乍到,若行事略微暴露一點甚麼端倪,便能夠被重視到。到時候人單力孤,真的在西北出了不測,朝廷乃至連證據都冇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