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憶昔好笑道:“這麼焦急做甚麼,我又不嫌棄……”不過既然他執意要去,便隨他去罷,洗了總比不洗好。
她推推他,輕聲道:“你放開我,咱倆並肩坐著聊罷。”
林憶昔隻要擺頭大口喘氣、抵擋的份兒,竟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“昔兒,我可想死你了!”
徒祺宇道:“有,轉頭我畫給你看。”
徒祺宇再返來時,換了一身嶄新的寶藍色家常衣裳,暴露胸口一小片麥色皮膚。因是方纔沐浴過,一頭稠密烏黑的頭髮隨便的束在身後,還透著些許水汽。彼時林憶昔也換了素色寢衣,正在燈下翻看幾件小衣裳,見徒祺宇走來,便放動手中淡黃色隻比巴掌大一些的小衣裳,莞爾一笑。
林憶昔向他一招手,他便走疇昔,隻盯著愛人看。
徒祺宇更加將人抱緊,不肯放。林憶昔掙紮著挪了挪身子,隻感覺那處又硬了幾分,耳邊傳來溫熱的氣味:“昔兒,你再動來動去我真忍不住了。”
話音未落,林憶昔趕到本身的嘴又被堵了,此次的吻比之前的還要猖獗。水乳融會的感受讓林憶昔有些不知所措,身子也莫名痠軟起來,手伸進領口,漸漸滑過他胸口的那條傷疤,有一下冇一下的抓著他那寬廣的背。他重重的喘著氣,咬著她工緻的小舌吸吮,手悄悄扯開衣帶,一寸一寸的,從胸口一向摸到小腹。
他撫著她高高隆起的小腹,低聲道:“都這麼大了,何時才氣出來?”
林憶昔這才心對勁足的往徒祺宇身上一掛,讓他抱本身上榻。倚在徒祺宇的肩膀處,林憶昔問:“雄師不是五今後才抵京麼,你今兒如何就返來了?”
“昔兒,你太誘人了!”他亮黑的眸子裡儘是欲*望,劍眉微蹙著,明顯在死力忍耐。林憶昔收回蒼茫的思路,悄悄搖了點頭,半天又點了點頭。他放開她的唇,很不甘心的在她瑩白圓潤的耳珠上咬了一口,倉猝跳下床,道:“我,我還是到彆處去睡吧,不然,我真把持不住,萬一傷了你和孩兒可就追悔莫及了。”
看著他烏黑眼眸裡透暴露的猖獗與癡迷,林憶昔心頭一軟,繼而全部身子都酥軟起來,掛在徒祺宇身上任其予取予求。
溫熱的氣味噴薄於耳畔,林憶昔還冇反應過來便被含住了唇瓣。她下認識的閉上眼,細細感受著對方的猖獗與和順,熟諳的氣味,熟諳的人,固然已分開數月之久,卻像昨日還做著這些事一樣,一點也不感覺陌生。一顆懸了好久的心彷彿找到了著陸之處,充滿著滿滿的安然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