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怕,”賈璉倒是無所謂地搖點頭,彷彿那要被用家法的不是他一樣:“記得此次打重一點,最好一次就把我打死了纔好。”

“你說甚麼?”賈赦被賈璉的話氣得跳了起來,對上賈璉那不把存亡放在眼裡的冷酷眼眸,內心就竄出一股冷氣來,語氣也弱了下來:“你這個,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牲口,我問你,你為何說要休了鳳姐?”

“這……”賈赦頓了頓:“這太醫哪是那麼好請的,鳳丫頭不是給你請了大夫了嗎?”

賈璉卻並不看她,定睛看著此時已經不曉得要擺甚麼神采的賈赦:“如果你的老婆,這般指著你的鼻子罵,你休是不休。”

賈璉皺著眉,看著王熙鳳的惡妻模樣,腦仁一陣陣犯疼,他受了傷,是真的需求歇息,那裡要這個女人這般喧華,內心不爽,語氣也就不好了:“閉嘴,我要歇息,要哭給我出去哭,如果打攪了我歇息,我現在立馬寫休書,就算是老祖宗也救不了你。”

賈赦聞言,‘撲通’一聲就跪在了地上:“不知母親,不知母親,因何事生兒子的氣啊?隻要母親說出來,兒子就改,好好的改。”

賈赦聽到賈母這般言語,臉上就是一呆:“母親這說得是甚麼話,現在我們這府裡,都是要靠母親掌著,兒子才放心啊。”

賈母聽了,還是無法地搖點頭,很有幾用心灰意冷的感受。

“甚麼如何?”賈赦被賈璉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蒙了一下,反問道。

王熙鳳噘著嘴,眼中另有幾分水汽,再次看了看床上趴著的賈璉,一甩帕子,回身出了屋子。

“又請家法。”

賈赦聞言,把目光放在了桌上的阿誰茶壺:“或許是鳳丫頭一時忙忘了。”

一旁的王夫人看到如此,上前半步,開口道:“大伯有所不知,母親之前專門派人去請璉兒,但是璉兒仗著身上有傷,硬是不來,言語中還很有如果母親硬讓他來就是不慈的意義,這才傷了母親的心啊。”

“相公昏倒剛醒,屋裡一個服侍的人都冇有,這桌上的茶水儘然還是過夜的涼茶,這算不算罪惡。”

賈母看著賈赦的模樣,幽幽道:“公然璉兒還是要他老子經驗才行,”她轉頭看著低著頭的王熙鳳,道:“這一次,你可不要再攔著了,就算是心疼璉兒,也要讓阿誰臭小子長長記性,不然今後,有你的苦頭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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