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月逢五,鬱偆等都要講清算好的冊子,送去給皇後檢察。
鬱偆撓了撓青鳥的咯吱窩,兩小我笑著笑著,一齊倒在了榻上。青鳥更是在鬱偆懷裡扭成一團,還想伸脫手來,撓撓鬱偆。
第二日,鬱偆雖冇有起晚,但卻告了假,冇有去昭陽殿。
“我累了,我累了,媽我們彆玩了。”青鳥衣裳裙子全亂了,皺巴巴地貼在身上。
“不就是三皇子病了,如何她就抽不開身了?”黃莊妃皺著眉。
楊溍好笑隧道:“本來還冇醒呢。”
難怪皇後要閉門不出,連陛下都不見,如果在禦前也來這麼一下,怕是會令楊溍嫌惡。
鬱偆微微撇著頭,細心叮嚀著,同時還不忘走路,因說的實在是過分投入,並冇有重視到正火線站著的人。
不經意間轉了下頭,鬱偆一頓,忍不住肩膀一聳,睜大了眼睛看著麵前人。
鬱偆走在楊溍身後,看了一眼她宮裡當值的那些宮人,想著是不是該敲打敲打她們。
出了昭陽殿,三人本來籌算去賞花,可因一個不測,不得不坐著肩輿,趕去清寧宮。
“不想起來,我要睡了。”青鳥踢著小腳,將頭埋在小手間。
青鳥得寸進尺,將臉貼著鬱偆的大腿,問道:“那早晨我們早晨一起睡好不好?”
吳貴妃道:“不必多禮,皇後孃娘正覺不適,賈秀士你怕是還要等會上一會兒。”
聽到楊溍的聲音,青鳥歪著頭,怔怔地看著:“真的是父皇啊,我還覺得是看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