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奶奶,有些勞累,再加上這段日子一向表情憂思,鬱結於心,一時受不住纔會暈倒,老夫開幾副安胎藥,如有不當之處再吃。”邱大夫回道,說完就出了閣房,在外間寫了安胎了方劑,和一些孕期忌諱之事與不能食用的吃食也一一寫了下來。
提到賈嚴赦與賈史氏之間的事,老太太也冇了剛纔的興趣,悔怨道:“要說這事現在如許也都怪我,如果當年我冇將赦兒抱到身邊來養,想來他們母子也不會是現在如許,都將近成仇人了。”老太太越說越悲傷。
賈史氏見一上來就問張瓊的環境,心中因其到來的那點高興消逝的無影無蹤,強笑道:“邱大夫說大人孩子都很好,來年的三月老爺便能抱上孫子了。”
“事到現在多說無益,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罷,隻好赦兒能立住也冇甚麼大事產生。”老太太無法道,“好了,本日家中有這麼大的喪事,彆說些有的冇的,幫我看看有甚麼好的東西給送給孫媳。”
賈史氏見此事無轉圜之地,也不在糾結這件事,又就之前的籌算提出:“老爺,我看現在大兒媳有了身孕,赦兒在歇在清楓院,怕是分歧端方。我就想著讓赦兒這幾個月搬到書房去。等兒媳出產後再搬歸去。”
賈代善回府本就想去正院找賈史氏籌議賈政的婚事,可剛回府就聽賈全說大兒媳有了身孕,也顧不得身邊另有主子在,歡暢的大笑起來,他本來對於孫子並不如老太太那樣焦急,何況不管是賈家還是張家都是人丁暢旺,他一點也不擔憂兒媳出世不出孫子孫女。而他也是在結婚三年火線有了賈赦,放心等著便成。
賈史氏笑著點了點頭,對於庶子庶女她也惡感,故對賈代善起出的灌藥之事也不反對,又將身邊的丫頭轉一遍卻冇有找到合適之人,也不知她如何想到賈政帶返來的被打發到莊了的何柔,“一時候,我這還真冇有合適的人選,之前,政兒不是帶返來個女人,傳聞也是斷文識字的,與兒媳也有三分類似之處,如果將她給赦兒,怕也是合其情意。”
賈代善聽她提起賈赦,本不悅的心更不煩躁,就不明白了為甚麼每次說賈政的事,她都要與賈赦比擬。不耐煩道:“你也不想想,赦兒提親時才十五,現在政兒都十七了,再等上兩年,你是籌算比及他十九才結婚嗎?好了不說的,政兒婚事就如許定了,你近期找王夫人將這事籌議一下,雖說時候上緊促一點,可該遵的禮我們賈家一個也不會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