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德也臉紅來著,成了親不能圓房就夠他冇自傲了,再加上一個強勢的嶽父……不過明天婉玉說了喜好他來著。
擱到凝安身上,她的皇後之位實在是不大好廢的,官方有個說法叫做七出三不去,套到凝安身上……
“那位明天也不曉得是如何了?”婉玉想了想道:“今兒她當著那麼多人難為我,如果讓我父親曉得了……”又是一場血雨腥風。
皇後能依仗的除了她的丈夫,另有她爹。天子是個甚麼心態婉玉隻能說一知半解,不過今兒皇後犯了這麼大一個事兒,丟臉丟大發了,天子想必是饒不了她的。
婉玉是因為方纔的慷慨陳詞,現在另有點亢奮,實在她起初想的第一版詰問,要比說出來的這個有氣勢多了,當然詞兒也多了很多,不過阿誰畢竟是皇後,中間另有個年過六旬的太後,連天子也站在一邊聽著。
更何況台上這位已經是兩年來的第三位天子了,知府的任期都是三年一屆,換句話說,普通環境下當了三年官才氣有一次升職的機遇,以是雖說換了三個天子,但是普通考評的機遇它冇到啊。
好吧,定見是同一的,但是如何廢後還得籌議著來。廢後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兒,特彆是廢後的這個來由,不能牽涉到天子身上,這就得掌控好一個度了,說重了就是天子德行有虧,至於說清了?就這麼點事,歸去好好教誨就行了,乾嗎要廢了人家呢。
天子求之不得,他現在纔多大?三十都冇到,遵循他祖父和親爹兩個的壽命,他如果冇個“不測”,妥妥的能再活起碼二十年。並且按照他本身的經曆,兩個嫡子就是最大的“不測”了。
不過……婉玉看了看手上的聖旨,又跟康德對視一眼,財帛甚麼的還在其次,主如果這個親王之位,上麵兩屆天子都冇封過,特彆是太上皇,哪怕當時的南安郡王帶兵平亂,他還還是是個郡王,就曉得這個親王之位有多麼讓天子忌諱了。
康德又捏了捏手裡軟綿綿的小手,方纔她還真是有氣勢,但是……這麼一來就真的三年以後才氣圓房了……
半響,祖孫兩個同時開口。
果不其然,想起死去的兒子,太皇太後臉上閃過一絲痛苦,道:“皇後……這事兒不能做的太大,皇家的麵子……”
固然他當時靈光一現也感覺這是個好機遇,不過要不是婉玉提出來,他估摸著就放疇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