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來她背後另有個林如海,跟太子走的近的官員也就剩下這麼碩果僅存的幾個了。
婉玉立即破涕為笑,“父親放心,我們半個月才氣見一次麵,並且我也冇承諾她要幫手。時候充盈著呢。”
婉玉回到家,直接去了林如海書房。
“罷了,待為父找個機遇先行摸索一番,你們稍安勿躁。”林如海拿定主張,叮嚀婉玉道。
“這……”林如海眉頭舒展,扭捏不定,但是這半年以來的禮遇讓他的心更加的果斷下來,他本來也是打著避其鋒芒,等風聲過了再說,現在不過是早點脫手罷了。“經筵一向是廢太子主持的,前日經筵,我見陛上麵露記念神采,看著本來廢太子的位置,臉上似笑似悲……”
當然顧大人冇籌算吞掉林如海的功績,不過絕對不會提起他便是了。
“娘孃的意義,女人已有兩年時候冇進過宮了,他們每日見的人多,記性有限,再加上嬤嬤宮女娘娘是能安排的,至於侍衛寺人,娘娘雖安排不得,但是能瞥見他們的排班。”吳氏語氣裡帶了幾分勾引,“這個風險,是值得冒的!”
還就真等不起,等過幾年,莫非要比及七皇子即位嗎?再等就隻能比及下輩子了,婉玉硬生生掉了眼淚下來,“等,如多麼?到現在不過半年多的時候……”婉玉側過甚擦了擦眼淚,道:“上個月裁縫坊的人來做衣裳,父親的衣裳尺碼又縮了。前兒個李莊頭奉上半年的收成,生生少了三成多,父親彆跟我說這是江南的天災,這清楚就是*。”
林如海修書已經修了半年多了,一套一共十七冊的永寧大典他已經訂正結束,並且完完整整抄過一遍了。因而這天下午,他去找了翰林院的最高長官,翰林學士。
婉玉想見皇後,說到底就兩條路,一是皇後出宮,二是婉玉進宮,哪一條都不輕易。
婉玉見林如海態度和緩下來,吸了吸鼻子,小聲道:“我前些年進了那麼多次宮,陛下跟廢太子的乾係好的不得了,提及話來竟是完整冇有旁人插嘴的餘地。我想著陛下對廢太子的父子之情,多年的教誨,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抹去的,如果……如果陛下肯見廢太子一麵,如果廢太子能扭過這個彎來,情真意切的報歉和解釋,陛下想必是能諒解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