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林騰小小年紀,便知禮懂事,再一對比林騰那不著調的祖父,林翊更覺林騰可貴,心下歡樂非常,也放心將林騰與林靖放於一處了。
現在,司徒三拎著兩隻野雞,結結巴巴的站在崔婆子家的門口,問,“是崔嬸子家嗎?”
民氣總有方向。
不過,孩子老是自家的好。
林靖眉眼間透暴露一縷笑意,打發了丫頭們下去,悄悄與林騰道,“你先去跟誠叔說,要拜誠叔為師。誠叔必不該的。然後,你再三哀告,誠叔還是不會應。這時,你再去跟誠叔說,雖他不收你,你內心當他是師父一樣的。”
林騰的確苦不堪言,恨不能與他家靖四叔一道病一病,好逃離夏先生的折磨。何如己身材壯如牛,想病也不易啊。
林騰一篇論語,足背了五天還嗑嗑巴巴的背不大諳練,夏先生一張臉黑若鍋底。若非是在公府講課,夏先生幾近想板子上身了。
說到武功拳腳,林騰嘿嘿一笑,吐出兩粒西瓜子,道,“我也不知為啥,拳腳甚麼的,我看一遍就記得住。就是記不住,誠叔跟我說一遍,我就明白了。但是,夏先生教的這些之乎者也,饒舌的很。我每次勉強記著,可一看夏先生那臉拉的老長,一驚駭,便又忘了。”
司徒三曉得了姐姐的下落,稍稍放心,又問,“嬸子,不知我可否去瞧瞧我姐姐不?”依司徒三的見地,他連戲都未過幾齣,更不知王府多麼模樣,故有此一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