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好記性。”
張彪哈哈一笑,“這主張倒是不差。”
司徒三先時做過買賣,並非莽撞脾氣,相反,他向來行事剛柔並濟,妥貼全麵,故此,很得張彪正視。司徒三並未高聳開口,笑道,“彪哥氣色極好,眉間帶喜,但是有甚麼喪事?也叫兄弟跟大哥一道歡暢歡暢。”
張彪攜司徒三一併坐於榻上,聲音抬高,“嶽父說這件事他不好明著偏袒於我,昨兒派了親信長老過來,說能夠替我們跟傅同知牽線。趙黑皮跟他那班頭姐夫的背景就是傅同知,說句誠懇話,趙黑皮每月給傅同知多少?我們咬咬牙,多給一倍又如何?關頭是不消再受姓趙的鳥兒氣。”
張彪捏著司徒三日漸寬廣健壯的肩膀,聲音中儘是賞識,感慨,“兄弟啊,我的兄弟啊。”
張彪嘴裡咂摸兩下,道,“就是阿誰往山東繅匪的承恩公,姓林的。是不是他家?”
司徒三也誠懇期盼有這一天。
“如果漕幫將金陵城握在手裡,獲得的何止一成。”